“你在利用我。”良久,蓮媚兒開口。
“是。”她毫不避諱,大方承認。
“你讓我如此狼狽的去見他,然後再讓他悔到肝腸寸斷生死不能。為的就是恨他當初對我的袒護,你要讓他知道他犯了什麼錯。呵,你的心機,永遠比我深。”蓮媚兒低笑,但笑意裡殺意必現。她對不起清哥,為了自己的心思累的他關心他愛的人都在這崖底等死。死就死了吧,何苦讓他再傷一次。
“你覺得,現在的你,能殺的了誰?”一句話將蓮媚兒堵的啞然。
“你雖廢了手腳,但功夫仍在。藍四和他,定有法子讓你活動自如,你又何須擔心。我的死,一次便夠了,你又何苦再讓他經一次。”說完這話,轉身走了。
蓮媚兒看著那抹綠遠去,幽幽一嘆。自己,是真的不想殺她了麼?她一直不知道自己還有一隻手,是能靈活自如的。現在的自己,一根手指都能要了她的命,她沒發覺麼。
“其實你我性格很像。就是因為太像,所以才會導致我們那麼的誤會與衝突。”蓮媚兒靠在床頭,看著坐在一邊的女人。這些時日來她一直為自己醫傷,除了四肢,自己的內傷已好的差不多了。而這個女人也知道了自己右手不曾殘掉,現在竟還是如此毫無戒備的離自己這麼近。她是真的不怕自己殺了她麼?
“我們還能出去麼?”蓮媚兒開口。
“不能。我功力盡廢,不可能出的去。”她將瘴毒與其他的毒物中和,出了這個環境立死。而且,就算不死,到了外面被那個女人抓到,比死了還慘。
“是因為沒有綠秀麼?”綠秀專化她體內不能被她消化的毒,現在沒了綠秀而她毒功盡廢,只怕……
“你還能堅持多久?”看著她的臉,蓮媚兒又問,也許……
“不知道,可能明天。”誰知道她體內那些亂七八糟的毒何時發作。
“哦。”蓮媚兒不再問,只說了句我想吃蓮子粥便不再理她,閉目睡了。
“你要幹嘛?”紀馨喏瞪著拿刀的她,一臉驚懼。
“我一身武功盡數被你廢去,你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她嘲諷開口,將紀馨喏的臉說的像她衣服的顏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