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這是瀾姨身邊的一個宮女。”
我呆若木雞。
什麼?這個女人,是玲瓏的宮女?
沒有其他的解釋,之翰拉過聽荷,讓她去把玲瓏帶來。
我呆呆地看著那女屍,心裡滿是問號。
為什麼玲瓏的宮女會被沉在湖裡?和玲瓏有關係嗎?玲瓏知道嗎?還有,到底死了多久了?為什麼一直沒有浮上來?
仵作繼續檢查。
他小心地掰開女屍烏紫的唇。用小木頭夾子伸進去,一陣撥弄。
“嘴裡沒有泥,不是淹死的。”
不是淹死?意思就是死了以後才被拋屍在湖裡?
為什麼要拋屍在湖裡呢?毀屍滅跡?
突然,仵作捏著小夾子小心地從女屍嘴裡夾出個什麼東西。小心地放進水裡,涮了涮。
是一隻鎦金的綠寶石戒指。寶石純淨碩大,看樣子就知道很貴重,絕非一個小宮女能有的。
那麼——會是兇手的嗎?
女屍的頭部以下,都是被華麗地錦緞包裹著,像一隻大大的繭子。下半身很短,可是很粗,可能拿女子是曲了腿裹在裡面的,看上去很是詭異。
仵作小心的翻動女屍,想要找到接頭,把錦緞開啟,可一翻轉,就看見一條腐朽的繩子,系在女屍上。
仵作看了看茬口,“新斷的,應該是剛被扯斷的。這繩子,估計是吧她和什麼沉重的東西連在一起的。所以她才一直沒浮上來。”
是這樣的嗎?那果然就是毀屍滅跡了?那繩子,應該是我昨天晚上把她往上扯得時候斷了的。
說來也是巧,怎麼就偏偏讓我遇見了這樣的事情呢?若不是因為那個叫晴繡的宮女的死,舒禾就不會半夜在湖邊燒紙,也不會把我當成是鬼,嚇得落進湖裡,我也不會為了拉她,自己掉進湖裡,更不會把她當成時舒禾拉上來。
是天意要她在這個時候從見天日的吧。
“死了多少年,能看出來嗎?”之翰皺眉,有些急切地問。
仵作搖頭:“這種水屍的形成,很罕見,沒有什麼對照可以看出死了多長時間。”
“哦。那她是怎麼死的?”
“暫時看不出來,但很有可能是中毒。”仵作指著女屍烏黑的唇,“一般中毒的人都會出現唇和手腳指甲烏黑的現象,但唇色烏黑,也不定就是中毒,還得仔細檢查過才能知道究竟是怎麼死的。”
“哦,那你快點檢查。”之翰(炫)恍(書)然(網)地點頭,催促仵作。怎麼他對這女屍這麼關心?還是說,他對當年發生在玲瓏身上的事情關心?
找了半天,依舊沒找到介面,仵作只好拿出一把小剪刀,嘴裡嘰嘰咕咕地念叨了幾句,大概是叫女屍別怪罪吧……反正我覺得,那仵作,對待那女屍的時候,態度咋那麼端正呢?死都死了,你就是把她剁了,她也沒有反應的……
剛這麼想著,就突然感覺到背後颳了一陣陰風——天啊,這個世界,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