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方都是寒性的,我就在納悶兩個藥怎麼可以調節,原來御醫院給開了箇中和的藥在其中。”
她懊惱的嘆了口氣,現如今,兩團氣在雪鳶腹內相沖,也難怪她會這麼痛苦了,水辰舞定下心絃,迅速從木匣子中拔出一根銀針,紮在她身上,只一會的功夫,先前本痛苦難耐的雪鳶瞬間昏睡了過去。
完顏奕冉看著她施針那認真的模樣,也只能咬緊下唇焦急的等待著,扶著雪鳶躺在貴妃榻上,幾針下去,本昏迷中的人兒忽然睜開雙眼,將先前喝下的藥一股腦全吐了出來。
見她將藥吐了出來,水辰舞才長吁了一口氣,她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看著貴妃榻上已經臉色好了大半的人兒站起身,掃了眼地上的狼狽,她連忙開口,道:“只怕小王爺回來又要發火了,我看我還是先走吧。”
“可是?!”完顏奕冉剛欲開口,水辰舞早已經帶著小沫轉身離去了,她嘆了口氣叫來一個侍女將雪鳶扶到床榻上躺著,她為她蓋好錦被,掀起門簾緩緩走到外堂去,只是在她離去的時候,床榻上那抹單薄的身影,嘴角映出一絲狡黠的笑。
回到穆王府的水辰舞,滿是懊惱的坐在院子裡,她望著那輪太陽有些許出神,一抹嫩綠色的身影緩緩走近她身側,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你?”
水辰舞驚慌的回過頭,她看了眼身後的人兒,緩緩轉過身去。
容恆滿是疑惑的指了指心,指了指天空,看著她。
水辰舞淺淺一笑,她取出袖中的自己寫下一紙藥方,道:“我又做錯事了,只怕今日就沒有人替我說話了。”
容恆結果藥方,那上面的香味讓他蹙起眉角,他沾了點茶水在桌案上快速書寫著,水辰舞看了看,道:“你是說這上面花香不尋常?”
容恆轉過身,他在石桌上又快速書寫著。
“這個味道太香,而且很重?”
思索了片刻,一個青色的身影閃過她的腦海,她驚詫的站起身,道:“這個味道我聞過,是夏玲瓏身上有,只是那時候她身上味道沒那麼重。”
容恆歪著頭,疑惑的看著她。
水辰舞僵硬的坐在凳子上,呢喃道:“難道雪鳶姐姐和夏玲瓏有關係?”
她呢喃的話語讓容恆摸不清頭腦,他坐在水辰舞身側,疑惑的看著她。
只這個時候,武浩鋒急衝衝的跑進院子,他站在水辰舞面前,焦急的稟告道:“郡主不好了,您快去外面看看吧,王爺和小王爺在外面對峙了。”
“什麼?”水辰舞站起身,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原地的容恆拿起桌案上的藥方,放進衣袖裡,一道白影閃過,他轉過頭,看著角落裡的背影莞爾一笑。
穆王府外,僵持不下的兩隊人馬站在街道上,隊伍最前面的兩個男子互相看著對方,一襲錦袍的男子身後了幾十個凶神惡煞拿著兵器的蒙古士兵,而藍衣男子身後只有六個,明顯的差距讓圍觀的眾人捏了把冷汗。
“穆王爺,小王當你是兄弟,希望你今日讓開,不要妨礙小王把人帶走。”
藍衣男子眸子淡淡掃了眼完顏逸越身後膀大腰圓的侍衛,輕笑道:“今日你雖然帶了很多人,可是你有把握能從本王王府裡帶走人嗎,更何況她還是小舞。”
完顏逸越冷哼一聲,道:“小王知道,就算來個一百個也不是穆王爺對手,但是小王今日來不是和穆王爺僵持不下的,小王只求穆王爺將郡主交出來,小王只是帶她去皇上面前問幾個問題就好,絕不傷害分毫。”
看著他身後那群惡狠狠的侍衛,水穆容輕笑道:“小王爺是覺得,本王認識你這麼久,是對還你不夠了解嗎?”
從看見完顏逸越急衝衝的跑出皇宮,他就知道事態不對,他連忙派人皇宮緊緊跟在他身後,果不奇然,沒過多久就有人說他跑回館驛沒多久,就調來幾十個隨行侍衛凶神惡煞的朝著穆王府方向跑去。
惦念著王府中的人兒,他都沒來得及詢問中間緣由,就騎馬從小路跑了回來。
看著王府外圍著的這麼一群主,他一臉寒意的望著他們,只那一刻,他又是沙場上眾人膽寒的——穆王爺。
微風襲過,他劍眉微微蹙起,似玉的面容裡滿是慵懶,寒氣逼人的眸子直看得馬都站不穩腳步,他微微彎起嘴角,愜意的欣賞著眾人眼中的敬畏。
完顏逸越撇過頭,他冷冷的開口道:“小王與王爺在宮裡一日,館驛就發生瞭如此大事,早上小王走的時候,雪鳶還好好的躺在那,可是小王回來的時候,她披頭散髮,一臉憔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