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這莫不是鈺洲女子特有地喜好!”
這話說的露骨,而且全是諷刺之意,閭丘染氣的全身發抖,臉色僵白,腦裡閃過那天,他說他的四個字荒銀無道,嘴唇微微顫抖,可能她還沒來及開口說什麼,卻雙被他狠狠一拉,這次整個人被拉的,貼在他的懷中。
她撞上他衣下暖燙而硬實地胸膛,整個人下子一下子便燒透了!
天旋地轉,百里醉便將閭丘染整個人抵在旁邊的樹上,閭丘染吸一口冷氣,想也沒想便弓膝朝前面踢了去。百里醉腳下微微一彎,膝蓋向前卡在閭丘染雙腿間。
這一下,閭丘染便再也動彈不得了!就這麼被百里醉圈在懷中,看著他一點點的貼過來,下意識地呼吸驟緊,於是本能伸手去推,可是手腕卻也被他攥在掌中了,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掙了,眼裡霎時起了水霧。
而百里醉側頭俯身,嘴唇捱上她的耳根,姿勢曖昧,低聲開口道:〃你想殺我!”他的聲音冰冷萬分,語調篤定還帶著決絕之意。
閭丘染一陣戰慄,她是想殺他,他還不是一樣也想殺她!這邊百里醉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又慢慢道:〃其實我也想殺了你!”
閭丘染也冷冷道:〃你現在動手,也不晚!”
聞言,百里全身一顫,緩緩鬆開她手腕,身子也瞬間離開她了,只是依然罩著她的身上,眼眸微眯地看著她。
閭丘染見百里醉不說話,手上的制止也鬆開了,於是手一放,然後冷冷開口道,〃而且你說得也沒錯,我是想殺……”
可是閭丘染最後那一個字,還沒有機會說出口時,便看到百里醉的眸子,在一剎那間變得深不可測,黑不見底,還眼睜睜地看著百里醉飛快俯身,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就這麼硬生生地,將她最後那個字,吞沒於他地口中。
他霸道肆溢她,她全身顫抖,想掙脫可是卻被他吻得更緊了!吻的更加細密,深入,他先是用舌尖勾過她地唇沿,然後再滑入她唇裡,長驅直入,如同攻池掠地一般,要將她整個人佔為已有。
番外:帝王殤(7)
閭丘染怔住了,完全任百里醉索取,眼眼未閉反而睜的大大的,直直望進百里醉同樣未闔的眸子,他的眼眸此時黑不風底,攝人心神,心潮若浪打,潰敗不堪。
暈了一剎,閭丘染便在瞬間又恢復過來,無奈的是她被他死死抵在樹上,怎麼也動不了。
百里醉伸手攬過她的腰,大掌探至閭丘染的腦後,還一把抽掉她發上唯一的髮式珠簪,指尖穿過濃長黑髮,撥散了一頭烏髮,再扣在腦後,讓她與他貼得更緊。
那根珠簪隨著滑落,掉在貼近的兩人衣袂之間,意亂之間,閭丘染將那珠簪握在手中,心口猛地一跳的同時,也將手上的珠簪探到百里醉的喉間。
芳怡柔甜,百里醉一瞬情迷之時,突然覺得自己頸間驟然一涼,然後便有冰冷尖銳之物,一寸未差抵在自己喉頭。
雙眸之中精光驀地一晃,心中猛然醒悟,舌尖輕觸她在唇瓣後,再慢慢地離開她地唇,然後才緩緩抬眼看著她。
閭丘染拿著珠簪的手腕輕顫抖,那珠簪略尖的一頭,此時正緊緊抵住百里醉的喉間,肌膚下面印出淺淺地一道凹痕。
再緩緩望著他的眼睛,只是他的神色竟然沒有一點變化,心不禁暗地一沉,這男人現在被她如此相挾,居然還能淡然安穩成這樣。
百里醉彎了彎嘴角,然後低低地笑出聲來,然後低啞道:〃如若你真的想我死,那我如你願,動手吧,想刺那便刺吧!”
如此雲淡風輕的話,卻炸的閭丘染心底防線,驟然破裂,再望著他那蠱惑人心的笑容,閭丘當面的眼角一剎間溼了起來。
想著,閭丘染不自主地頹然松下手指,手中的珠簪砸落下來滾至地上,原來她下不了手,原來她也有下不了手的時候。
意識到手上的珠簪砸落,閭丘染的面色瞬間變了幾變,最後歸於暗灰色。
原來只消一瞬,他便能改變她那麼堅定的信心,為什麼?諾大天下間,為何偏偏有了她,還要有一個他?
百里醉見閭丘染手指檢錄下珠簪滑落,眼微微一眯,手猛地移至閭丘染的頸間,三指一扣用力鎖住了她的喉嚨。
勁間白皙細嫩的面板,在百里醉的手指下被壓出了紅痕,閭丘染目瞪口呆,實在有些無法置信。
半晌後,百里醉忽然鬆開手,連帶著放開閭丘染整個人,腳步向後退了一步,負手於身後,看著閭丘染笑的意味不明,〃若是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所以最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