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濫用錢就想從你身上撈好處,真是可惡!我和卿哥哥當日不過是在街上逛逛,是她先撞了卿哥哥,居然讓屬下抓了卿哥哥。用我和卿哥哥強迫你,她真該死!”
言以槿看著洛天格外甜美的笑容,亦無邪,漂亮的眸子溢滿了光彩。
洛天望著言以槿的臉踟躕許久,眸色一瞬間似有迷茫。一瞥嘴,微微有一抹極淺的笑意,稚嫩與穩重並存,不屑道,“她沒品、沒德、沒修養,性格不好、人品極差,只會荒淫無度。長的醜陋,內心毒蠍。不體恤百姓,不善解人意,更是十惡不赦。你們腦袋有問題還是性取向有問題?個個都慾求不滿的跟在她身邊。看著就不爽。祈哥哥,她那樣對你,你不會是受虐狂桀?卿哥哥,你最明事理,怎麼會如此糊塗!”
風卿側眸瞅了瞅言以槿,眸光明澈清朗,“洛天,你還沒回答你祈哥哥的話,你怎麼會在這島上?”
洛天悻悻地回頭望了一眼青絲飄逸的祈容,溫潤的笑容轉眸顧盼間,神色風雅出塵。輕哼道,“說就說。那天她把我和卿哥哥關在暗牢中然後威脅祈哥哥。祈哥哥與我們萍水相逢,不過是在路上偶遇,卻為了救我和卿哥哥,淪落在她的手中。我和卿哥哥各自放出來暗牢後,卿哥哥也被她弄進魅宮,我就被她送去青樓做清倌。在日冕城過了一段清倌的日子,我又被人賣去月宮,途徑魅海時,是大哥救了我。像你們這些人,任她擺佈,那叫無能!知道她是個荒淫無度的女人,你們卻個個恨不得撲上去,那叫好色!說的難聽點,你們既虛偽又懦弱!”
洛天一番話說完,包廂內靜若無聲。
祈容坐在一旁心無旁騖的煮著茶,瓷壺在爐火裡滋滋作響,輕煙嫋嫋升起,茶香四溢。俊美的臉上線條優美,肌骨勻稱,神色帶著淡淡的笑意,柔軟的神態難得一見,空靈的眼中飄過一絲回憶,一手摩挲著腰間玉簫,幽幽沉思著。
“哼!”楚雲崢幽暗犀利的黑瞳跳躍中火焰,剛毅而懾人。劍眉緊蹙,身軀散發著可不忽視的強硬,一臉怒氣的抬眼看著洛天。
“原來我們這麼可悲啊!小娃娃,毛還沒長齊就胡亂說話,這是要付出代價的。”魔殤一襲紅嫁衣徇麗耀眼,薄唇揚起笑意,滿面嫵媚之態,鳳眸睨起來,紅眸隱動著光華。一手撩起柔順如黑緞的墨髮,露出頸脖瑩白的膚色。若非側脖上那一點凸起,沒人懷疑他是男人。
狂桀面色任性張揚,卻難得唇角旋即出深深的笑意,狂桀而冷冽,桀驁而冰寒“,五弟,你說你在英雄冢內埋了炸藥?毀了!”
“大哥,你說什麼?毀了?”
“老子說毀了,不準炸了英雄冢。認賭服輸,如此卑劣的手段老子不會用。害人害己!”狂桀厲聲道。負掌於桌,指節僵直,眸光冷然。英雄冢內每一個角落極其精緻典雅,富麗堂皇。高貴中透著清新雅緻,碧清不見一絲灰暗,清而迷離乾淨透徹。這便是他狂桀的一貫風格。喜愛生活同時也享受生活,從來不允許有一絲瑕疵或者不完美毀壞的出現。微一闔眸,遮去眼中桀色,“英雄冢附近有屋舍數千,你要全部炸了?你要是敢炸,老子第一個把你炸了。”
“你們都被她迷惑。我不管,今天我非要和她同歸於盡不可。”洛天口吻強勢道。
狂桀黑眸一眯,目色凌厲犀絕,冷冷道,“老子的話你敢不聽?”
“大哥你大聲說話也沒用。在我進來之前就點燃了炸藥,在過一會就會爆炸。這是我從軍師那得到的炸藥製作方法,雖然沒試過,但是我是根據那個分量製作的。你們個個武功高強,現在走還來得及。至於這個女人,她非死不可。”洛天一字一句自齒縫間慢慢吐出,幼嫩的臉上無比猙獰,琥珀色的眼眸清澈卻清冷。
“小鬼你說可是這個?”
一人淡紫色衣袍,面如雪玉,柳眉入鬢,鳳目盈光,容顏娟豔,俊秀的臉上笑意玩世不恭,身子軟軟綺在門上。手上晃盪著一捆鞭炮。微挑眉,眼中沉浮著銳利,紅唇輕勾著,唇角沉斂著極盡的盅感。容顏較之魔殤散出妖嬈邪魅,氣質比之祈容透著雲淡風輕,氣勢與之狂桀流露桀驁。嗓音輕輕的柔,微微的啞,動聽不過的優雅迷人,“小鬼,沒想到你會製作出鞭炮來。只是這個可不是炸藥哦!忘了告訴你,這些不過是高興時慶祝用的,不可能炸燬英雄冢。”
言以槿從這名紫衣男子的眼中看到熟悉感,墨色的眼瞳璀璨奪目,口吻總是帶著輕輕的戲謔和一絲快活愜意。如此語氣,她太熟了。
紫衣男子身影一動,凝眸輕挑言以槿的下巴,低頭就往她臉上吧唧一口,噓唏道,“嘖嘖,多美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