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盤盤餐盤被擺上了側桌子,坐在內廳裡的幾位太太可謂是面色各異。
“我們怎麼會曉得這就是三嬸孃當日所用的膳食呢?”看了眼側桌子上的殘羹剩飯,聶惜雪問道。
早料到會有人問了,沈碧寒淡笑一聲,對門外喊道:“望滿可在!”
“奴婢在!”一聲輕應之後,望滿進入內廳對著老太太福了福身子。
看了眼望滿,沈碧寒道:“身為律罰堂的主事,我們算是府裡最為公正之人。當日我封存膳食的時候,她可是在場見證了的。”
那日的殘羹剩飯早已經不知消化到哪條狗的肚子裡去了,沈碧寒此刻擺在上面的,只不過是當日想起之後,命凝霜在廚房扣下的一些。至於望滿,她無非就是走了走非司法程式,找來作弊的。
可憐望滿的一身正氣啊!
自然看到了望滿便不再有什麼微詞,對老太太笑了笑,沈碧寒道:“奶奶可看仔細了,孫媳要開始了。”
著膳食根本就沒毒,沈碧寒想說的其實是開始演戲了。
“你這是做什麼?”望了桌上的膳食一眼,看沈碧寒兩手空空,老太太開口問道。
“當然是試毒了!”對老太太一笑之後,沈碧寒走到四太太身邊,而後對她福了福身子:“容侄媳借四太太的銀簪一用。”
怔愣著看了沈碧寒一眼,四太太默默無言的將簪子摘下,地到了沈碧寒的手中。
“多謝四嬸孃了!”對四太太一笑,銀簪在手的沈碧寒第一次對四太太改了稱呼。
“呃……”在四太太回神之際,沈碧寒早已轉身走進側桌之上。
在側桌前站定,沈碧寒並未直接拿著銀簪試毒,而是將銀簪子遞給瞭望滿,由她來完成試毒之事。
對於望滿,在沈碧寒看來,反正也拉人家下水了,只要不淹死就好了。
將銀簪子一一插入餐盤之中,每次插入都要間隔稍許時候。半晌之後,側桌子上的餐盤都檢查過了,望滿將銀簪子打橫放到了老太太的身邊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