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頭不去瞧他,昨日是我孟浪了,他到底跟謝三不同,我也不能總是讓謝三拿住話柄。
一時我便想同他說聲對不住,可見到他好像沒事人兒似的,又怕是不是自己擔心太過,讓他把我當成無事生非的野丫頭也沒什關係。
我站在一旁,因無人說話,實在是有些難安,便想先行離開。
“你還有什麼沒交待的,不如今兒一氣說清楚了吧。”走離門邊沒幾步,他才不冷不淡的開口了。
我停下腳步,“別的也沒什麼,只請黃爺按時吃我送來的飯菜、點心。”因一走動那感覺就特別明顯,我也不想做太大的動作。
他聽了不置一詞,我也就乾脆走回屋了。
我實在擔心,那麼小小的一塊,若是我流的太多沾到地上怎麼辦!還是呆在自個兒屋裡好。
流血的日子我就只管做了三餐讓鶯草送去,那粥飲汁後來又我添了些野菜汁跟蜜棗,我嘗過味道,有些甜又有些苦,最後還是有些回甘,也算不上難喝。這時節已經沒什麼新鮮蔬果了,
所幸前個兒想到板粟,讓唐生幫我尋了許多回來,每日新剝七八顆,讓山語盯著黃廷冠慢慢嚼咽吃下。我早聽爹爹說吃粟子對身體極好,只是這玩意兒不好克化,不能多吃。
唐婆子沒了近身服侍我的資格,便被鶯草囑在院門看守。秦管家新送來兩個模樣乖巧的小丫頭給我使喚,並四樣髮釵兩對耳環還有一對碧汪汪的玉鐲子,甚至幫我把唐生的月錢都開銷了,又說以後買東西用不著我使體己銀子,只打發人給他一句話便罷了。
如此雖然謝三人沒來,我卻覺得他又來羞辱了我一回。倒是這樣一來,我院子裡的丫頭婆子都看起來越發的老實了,見了我好像恨不能替我把路都走了。除了做好三餐,我便懶得動彈,那午下的陽光照著整個人暖洋洋的,我讓她們移了榻,便在榻上閉著眼歪著,一會兒便真睡著了。
“好姑娘!你只當幫嬤嬤說句好話,求表小姐一句實話。”我迷糊著,這不是唐婆子的聲音嗎?她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