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地絞盡腦計將主意出了,安排好了,就等著平娘呢!
你說壞不壞?若是被人知道了,糟不糟?
肯定是壞啊,怎麼有名聲啊!
可他們沒辦法了,之前還說光明正大呢,結果人家不聲不吭地,麻溜得跟什麼似的,把親都訂了,除了放手,你不就得想折兒呢!
將旁人都引開,獨剩下平娘,就近身的兩個丫環都使了人帶著繞圈去了,肖季覺得嗓子眼兒都有點幹了,你說這人是不是都有些劣根性,這得不到的光能想的,就是越捨不得不想了!
那天出遊死了個人,平娘又不在,他心裡也著急上火,恨不能飛身去瞧瞧她到底是被人嚇壞了,還是真的傷到她了,可他沒由頭進王家,又跟安幼彬並不是相熟,心裡忐忑不安得,得知她訂了親的訊息,是又放心又傷心。
如今瞧著真人了,真是巴不得能湊上前去,將她捧到手心裡看仔細了。
也許是經常被人看習慣了,又或者是心裡有了底氣不虛這些了,平娘雖然感覺到了有人在關注她的視線,卻沒像之前一樣心怯了。
她仍是抬著頭漫不經心地走著,卻是眼中出現一個人,讓她眉邊都泛暖意,嘴角也掛上了花。
那人正是安幼彬。
平娘這人,說好不好,說壞,咳,自然某些時候,也壞的透亮,可她還未曾主動伸手去害過一個人,對於幫了她的安幼彬,她是實打實的想要報答他。
可她一不方便出門,二是,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感謝人家!
畢竟安幼彬不同於父親,自家親人自然可以記在心裡慢慢去做,外人,還是要早清早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遇到他,平娘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安幼彬窩了一肚子的邪火,竟是被這溫柔一笑給滅得乾乾淨淨,一時竟覺得,別的也就罷了,只為著她能衝著我笑,自個兒也認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認了什麼……
這兩人倆倆相望,對目而視,更有佳人婉約淺笑,美色動人,倒把這‘守株待兔’的一夥人氣得個倒仰,只除了安家老大有些心中狐疑,各個都恨不得以身換之,自己能得親睞。
平娘走到安幼彬跟前,行禮納福,語氣溫婉,簡直快讓安幼彬身如夢中了,要知道再前一次他倆可頗有些水火不容的。
“謝謝你!”
“可別說謝!”一聽到這個謝字,安幼彬心裡更不是滋味了,那什麼,他幫了她這麼大的忙,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啊!
怎麼就能朝自己笑得這般甜美得嫁給別人呢!
這個謝,哪裡還有什麼謝意,根本就是來打擊他的!
安幼彬瞧著平娘那纖細的腰線,冷眉豎目,“嘴上光是說個謝字,有什麼用!”
平娘也沒有往心裡去,可知道他們頭一回見面,安幼彬嘴裡也沒什麼好笑,可事到臨了,他倒是不聲不吭就挺身而出了。她心裡想著,他必是個面冷心熱,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
“自當是不能光嘴上謝謝的。”平娘嘴邊依然帶著真誠的微笑,“只要你說得出,我能做得到的,定然幫你……”平娘說這話可並不是一時之性,她是仔細想過了,她確實是沒什麼能給他的,只能讓他自己來提條件了。
此話一出,安幼彬心頭狂跳,想起那日她像魚般的靈活,那雙繃得筆直的雙腿……
“什麼都行?”
“只要我做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怎麼趕也只有這麼點了,明天我繼續更,希望能多點= =
困死了,有什麼錯,我明天再改。
正文 洞房
也許是我答應地太快了,他的表情像是有些吃驚,微有些的發黃的瞳仁縮了一下,便露出一個類似於譏諷的微笑出來,“王家大娘子對自己可真的信心……”
對自己嗎?
這倒不是,而是我潛意識裡覺得,他並不會提出什麼讓我完全做不了的事,我偏過頭,“不是嗯,是我對,彬哥哥你有信心呢……”是了,我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就不抗拒與他親近,哪怕是他的臉色那麼壞,不如爹爹那般和洵。見過他之後,爹爹那模糊的樣貌又漸漸清晰起來,就像他之前抱著我哄我多雕一朵花兒一樣,他的手捏著我的,將那白白胖胖的大蘿蔔,一點點……
其實我是那麼貪心,我不但希望自己是父親心疼的女兒,也希望自己仍然是爹爹寵愛的女兒,而爹爹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人會跟我一樣懷念他。
其實安幼彬並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