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店……這般多的美食……
一想到自己若想再繼續品嚐到那些自己未曾見識過的美味……平娘紅了紅臉,便默默朝著衣從華那邊靠了過去,她知道,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先討好她的相公。
衣從華這才總算知道什麼叫新婚燕爾,春宵苦短,早在看到平娘收拾得端莊秀麗就忍不住拿與夜裡那浪裡翻蝶相對比,如果不是怕娘子害羞,早就將她抱過來親香了,豈料上了馬車沒多久,她居然像知道了自己心意一般湊了過來,他哪裡還壓得住花花心思,一把就將她提到腿上,低下頭在她唇間輕語,“怎麼了,可是這馬車太晃,搖著我家娘子了?”手也隔著衣服去撫她的背脊,惹來平娘一個激凜,差點兒沒撞到馬車上去。
平娘深吸一口氣,將雙腿分手便夾住了衣從華的腰,要論靈活生動,只怕沒幾個能像她這般,活像沒了骨頭的蛇一樣,一下子就纏了上去,接著便一口咬到了他的耳肉上,力道卻不重,只輕輕廝磨,“你莫惹急了我……”
衣從華卻是暗自道苦,自家小娘子簡直就是一條美人蛇,可憐他這個書生早被吃的死死的,經她這樣一擺弄,真是心焦口燥,恨不能馬上將她好好得操弄上幾百下,讓她好生討饒才罷。可岳父家裡卻並不遠,瞧著時程,怕也差不多了,那新姑爺頭一回登門,可不能出什麼漏子出什麼笑話。也便立時討罪道,“好娘子,是為夫錯了,快別招惹我了,一會兒還要見人呢。”自己也先罷了手,嘴兒也不敢碰,只在臉上親了兩口,手也規矩擺到腰側。
平娘立馬見好就收,收回一條腿側坐,她也知道在外面是要極規矩的,萬不能丟了父親跟相公的臉面。
衣從華見她如此聽話乖覺,心裡越發喜愛,不禁又面貼著面兩人膩歪了一會兒。
要說平娘能這般討一個男人的喜歡,萬萬得感謝她經歷過的那些男人,每一個都是言傳身教,讓她深懂得如何看男人的臉色,如何才能更討男人的憐惜,更加讓自己快活的同時讓男人爽快(尤其是在謝三身上,為了讓自己少受苦處,可謂是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畢竟尺寸有問題)……
其實按她平身的條件,已經是讓不少男子難已忘懷,豈不知天下人均愛美色,她本就是玉質仙姿,被早早催熟長開,不但透著幼稚又暗懷風騷,又出現在一群年輕活潑各種花苞骨裡,這樣讓沒見識過的男人一見,就已經是讓人印象深刻,見之忘俗了。更別提她又別俱一格,這閨房之樂更是透膚入骨,那快感刺激,哪裡是衣從華這傢伙消受過的。如此這般,還偏偏對著他俯低做小,萬般依從,哪裡不讓男人愛之入心。
作者有話要說:咳,中秋了,我也要發放禮包,不敢放在正文裡,就放到作者有話裡吧,希望能撐到明天的24:00。
衣從華細心緩慢得將平娘僅剩的衣衫徐徐褪下,那活色生香在燭火的照耀之下,竟有一分聖潔獻身的誘惑。
“你不張開眼,我便要親你了……”衣從華舔舔唇,在小娘子的耳邊誘哄著,他心裡矛盾著,又歡喜此時小娘子可以任意擺弄,又渴望昨夜小娘子的熱情似火,如此想著,心裡越發灼熱起來,也不等平娘答覆,便貼唇親了上去,雙手更是像有了自主意識一般上下撫摸起來,還覺得不夠,那胯下也挺翹起來,只想與她親熱。便讓出一隻手急燥胡亂得將自己也剝光,直將她鎖在懷裡,任由它鑽來湊去的解火。
平娘又不是稚兒,衣從華的急切她哪裡感覺不到,而且這樣的唇齒相依,肌膚相依,那東西不管不顧得湊趣,她不禁也輕聲哼哼起來,只覺得也十分暢快,便不由得吐出舌頭與他纏綿,手也漸漸環到了他的頸上,已然立起的乳尖似是無意得時時擦過他的胸膛,帶來讓她難已表述的癢麻。
要受不了了……不,是已經要受不了了,衣從華急切得分開小娘子的雙腿,一隻手迫不及待得探到那處,如此大開,那小小的縫兒卻只是微微泛著溼意,如何入得,想不管不顧得肉進去,又怕小娘子這回痛了下回不肯如此依從,便拿指腹去揉操,又順著耳一路舔弄,“好嬌嬌,快為我溼起來……”
這般溫存,不禁讓平娘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又想到自己如今卻是被他人娶做新婦,騎於身下,便臉熱心跳,羞應道,“嗯……”
可她再是經過人事,畢竟年幼,情事上雖然已經開竅卻只是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未通,只是懵懵懂懂,像是未曾捅破那層破破的窗戶紙,身體也無法像說話那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是敞開的越發自然,任由君採摘。
衣從華這才深明哪怕是自家小娘看起來放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