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醬油跟我自己做的沾料兒,再倒點兒豆油,把炸好的花生端出去,一盤牛肉就還有幾塊了。
“平娘,你也吃點兒吧。”相公突然餵我吃了一塊牛肉,真是太突然了,他從來沒對我這麼好過。
婆婆斜了我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啜了一口酒眯著眼享受。
我沒喝過酒,只嘗過。
爹說過,這酒是好東西,不論是多腥的東西,只要有酒,都能去得它去。當然得用得方法,還得講究配料。不過爹所說的法子,我卻沒什麼機會試,家裡從來沒有那樣的材料。
爹曾經在樹下埋了兩甕酒,說等我成親的時候才能拿出來。可當時我讓婆婆穿著紅衣服跟相公磕頭的時候,就沒說出來。
我家的房子,早被公公勤勞得打通了,不然家裡也沒那麼多地方養豬。只是那棵樹,倒還留著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娘總說是出嫁從夫,可我卻根本不願意跟相公多說話。
婆婆喝了兩杯,就讓我扶她去睡,只是我幫她脫了鞋,她就突然睜開眼,用手使勁的掐我,嘴裡只胡亂說著,“便宜你這小浪蹄子了……我苦啊我苦……苦……”
我咬著牙不敢哭喪著臉也不敢把婆婆的手拿開。娘說了,要孝順婆婆的。婆婆做什麼都要受著,都要受著……我不疼。
好一會兒,婆婆睡著了,我給婆婆蓋上被子,把門帶上才輕輕走出來,伸出手來看,早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了。
這樣也好,我看著我這雙手,這樣就一點兒也不好看了,比弟媳婦的手還難看。
娘說了,漂亮的東西就惹事,就像她……
出來看相公把一壺酒都喝光了,我心裡忐忑,趕緊得把碗盤收拾了,躲進了廚房。
相公一喝了酒,就會讓我脫光了衣服,他的力氣極大又很有精神……我極討厭那樣,每次都疼的厲害,我也不敢出聲,因為我發現但凡我是流淚或者呻吟出聲,他就越發的用力,我覺得這比任何事都要難過。
“平娘!”
相公大聲叫著我的名字,我也只好從廚房走回房間,“相公……”
“過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摔到床上,就要脫我的衣服,我心裡害怕,不敢反抗,只好攤平了,任他動作。
突然他一巴掌打過來,直把我打得眼冒金星,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賤/婦,跟死魚一樣,一點兒意思也沒有。”相公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