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我也說不清楚,只聽說他是受了冤枉的。他自己並不怕死,但是卻十分惦記你,所以劉伯才讓我來找你的。”
劉張氏聞言心中大亂,“我們夫妻在京城孤立無援,請公子援手救救我相公吧。”
“劉伯說你與宗正大人有親,還想請你去求情呢!只可惜他進不了宗正府的大門,想必夫人是有辦法的。”
劉張氏現在無比後悔認了這門親,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夫妻現在還可以在家過安生日子。“我既然被他們軟禁,還哪兒敢指望他們幫忙。只是妾身實在想不通,我們夫妻有什麼值得圖謀的。”
“夫人跟劉伯都想不通,在下更是不明白了,此事容後在想吧。在下本來以為夫人在劉府,沒想到竟然到了陰府,這裡戒備森嚴,我一人出去倒還可以,帶上夫人恐怕被人發現。”
陰府,劉張氏怎麼也想不到是哪個陰府,“妾身沒有關係的,公子快走吧,被人發現就不好了。麻煩轉告我夫君,妾身一切安好,讓他不用惦記。公子既然有這樣的本領,還請設法救救我的夫君,妾身縱死九泉,也心甘情願了。”
“我既然找到了夫人,過幾天安排妥當了自然會設法相救,夫人稍安勿躁。只不過明日劉伯去探監,劉兄還是見不到夫人,怕是要胡思亂想,倒是不利於我們為他設法。”
劉張氏想了想,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支白玉簪子,“這是我家祖傳之物,我相公自然認得,你帶給他看,他就會相信你說的話。”
郭氏鄭重的把千辛萬苦得來的白玉簪遞給了中常侍,“大人可要善用此物!”
“奴才明白,只不過他會為了一個女子承認這麼大的罪嗎?”
“劉簡應該明白,這件事情他承認與否都是死罪難逃,他硬扛著不說,肯定是為了保什麼人。而他從小父母雙亡,跟著一個家僕相依為命,能夠值得他捨命相護的,也就只有他的妻子了。況且,他的妻子現在還懷了身孕。”
短短几日,皇后竟然能把劉簡的底細查的如此清楚,這可是王遠始料未及的,“請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
“過兩天再去審吧,你前腳出了長秋宮,後腳他就招了,到時候又成了是非。”
王遠也不願意皇上知道他跟長秋宮走的近乎,自然小心說道,“奴才明白,娘娘不過是關心任貴人因何沒有回宮。”
“是啊,任貴人怎麼現在還沒有回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