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誰敢睡了,一輩子都休想再醒過來!
如此厲言哪怕是她的幾個貼身丫鬟也是驚到寒顫連連。
劉氏這一晚是睡得心驚顫膽的在,不過是個婦人膽子能大到哪裡去呢。
素日裡殺人滅口的都是吩咐下頭的人去做,有了孽障都算到了旁人身上,就算是用藥下死了幾個姨娘她也是見不著,挺多是走個過場而已。
明明雙手沾血,卻是被錦凰直接露出來的狠戾給嚇著。
說到底還是劉氏底氣不足,心虛慌慌。
不過讓她噎了口氣是不可能,到了次日大清早就打發了蕭畢去請幾位老太爺過來,蕭氏雖不是大富大貴,卻也算得上是名門。
祖上可是追溯到了春秋時期的蕭國,也正因為如此,蕭氏一族是以貴勳自居,在徐州府也是聲名赫赫的大戶。
蕭雲載的父親蕭老太爺家的七兄弟,現只有三老太爺,五老太爺,七老太爺三位老太爺還享著子孫樂。
劉氏派了人去請不到半刻鐘就請了回來,三位老太爺的兒子皆在朝中為官,故是早早離了徐州府定居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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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章 宮中來人
三位老太爺下了馬車由小廝們攙扶著到了外堂,劉氏早早在外堂裡等著,等三位老太爺落了座喝了茶便是萬般委屈的抽泣訴苦起來。
“三位老太爺您們都是知道的,侄媳向來不會勞煩你三位出面。實在是……”還沒有說幾句,哭泣已是斷不成,“實在是侄媳逼到沒了法子才勞煩三位老太爺出面。”
劉嬤嬤在旁邊假意著急勸道:“夫人儘管放寬心,您還懷著身子哪能傷神呢。太醫都說了你要靜養才行,快快莫哭了,有三位老太爺在定會給您做主。”
七老太爺年過五旬,保養不錯,只有頭髮白了少許,他捋著長鬚沉道:“大侄媳,你聽婆子們勸,有什麼話儘管說,懷了身子可不能總這麼哭著,當心傷了我們蕭氏子孫。”
“是啊,有什麼委屈你儘管說。”五老太爺年過六旬,雖有些耳背但也是身子骨極硬朗的。
只有三老太爺耳背眼花,整日擰著鳥籠玩。哪家有事請來也只有鎮座在一邊的份,完全聽不清楚劉氏在說在哭。他吃著瓜果,逗著鳥籠裡的雀兒,並不理會這些。
劉氏拭拭眼淚,爾後長聲一嘆便細細說來,“……三小姐又是德容郡主之女,侄媳就算是有心管教也不敢啊,將軍接三小姐回府侄媳是半點都不敢怠慢三小姐,可是,哪想到三小姐竟是這麼個惹不起的性子。”
“上回是惹得五皇子與兩位候府世子怒容離開,昨兒竟是惹了南陽王世子,三位老太爺您是不知道啊,她見了趙世子竟都不知禮一聲,若不是元兒在旁邊倍禮道歉,侄媳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憑昨兒三小姐那番無禮,我們整個蕭氏一族以蔑視皇家之罪打入天牢。”
七老太爺才從官場上退出來,劉氏每說一句他就是臉色差幾分,到最後都是又驚又怒大喝道:“如此不知廉恥的小姐簡直就是有辱我蕭氏門風!為何不早早回了我們做主!此事若被南陽王知道,劉氏!我們蕭氏一族就被你們長房給害到滅族!”
“七弟,這等兒女留在蕭氏是個禍害,雖說是德容郡主之女,可她既然嫁入蕭家就是我們蕭氏婦,蕭錦凰是她女兒更是我們蕭氏兒女!我們蕭氏一脈可不能因她而毀掉啊!留不得,當真是留不得。”五老太爺在旁邊同樣是又驚又怒俯和。
劉氏心中暗喜,暗道:給五老太爺的禮果然沒有白送。她要的便是這句話!
“……我豈不知留不得!”七老太爺做主慣了的,對五老太爺的自作主張有些不悅,臉色沉得更厲害了,“留不得就送到庵堂裡去,落了發找人看緊了!”
一直沒有吭聲的三老太爺突然說了句,“德容啊,我喜歡這個侄媳婦,厲害呢,拼了命也給我們蕭家長房留了個種呢。”
劉氏的臉色變得厲害,三老太爺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拼了命也給蕭家長房留了個種?哪不成她的二兒一女就不是了?
嘴角抿得嘴,柔婉道:“三老太爺您說的是。”
三老太爺的長子為戶部尚戶,長子嫡長女則是嫁給永寧候次子為正妻;前段時日永寧候長子從馬背上摔落據說會留下後疾,如果此事當真永寧候世子之位便是次子繼承。
劉氏在貴勳太太,夫人們圈子裡走得多自然清楚個曲折,對三老太爺就算是心裡有抱怨也斷不會在面子上表現出來。
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