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可是聖上親賜下來的西域寶馬,冒了它也就驚了小姐!”
他倒要看看連將軍府下人都能欺負的三小姐到底有幾分膽量!哪怕是有三分膽量他都會放放心心跟著她走!
如果說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也是安國候註定是後斷無人,老候爺與德容郡主的一番心血註定也白白地糟蹋。
將軍府裡的寶馬之多在整個京城是有名了,劉氏嫡長子蕭景元有乃父之風同樣愛喜騎射,每到沐休便會約上幾位好友一道策馬到西效射箭比試。
劉氏在賢妃寢宮裡沒有碰見五皇子,出了宮門上了馬車突地聽到馬車窗外一道清澗,又有絲倨傲的年青男子聲音,“車裡可是姨母?”
在宮外能叫親暱叫劉氏一聲姨母的只有賢妃之子五皇子。
臉上一喜的劉氏掀起簾子便要下馬車行禮,對方雖是她的侄兒亦是皇子,她可不敢居長輩位託大。
在臣子心裡五皇子是溫爾有禮,刻守禮節又不以皇子之尊冷眼瞧人的好皇子,不管是人前還是人後五皇子永遠是那個深受朝中臣子讚揚的皇子。
他雙手虛地一託,是笑道:“都是自家人姨母不必多禮,我難得出一次宮竟是碰上了姨母,正好是景元約了我等幾個去西效騎射,不如姨母隨我一道回去?”
劉氏這才發現他身後還站著幾個氣宇軒昂,面容俊秀一身華貴的王候少爺。都認識,是向來與景元玩得好的安候府世子,信平候府世子。
兩位候府世子朝劉氏行了個禮,眉色飛揚地道:“夫人,你可不能嫌棄我們幾個啊。自上回五皇子嚇到落荒而逃,我們可是好久不見與景元一道打馬去西郊了呢。”
說到五皇子一時假咳不止,手握拳頭抿著嘴側到一邊掩飾眼裡的尷尬。
劉氏也是好不尷尬,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片刻從容笑道:“讓五皇子,兩位世子見笑了。景元也在我耳邊天天唸叨著想去西郊,今日難得碰上少不了我這個婦人打擾幾位貴人的清閒了。”
在皇家盅貴胄,候府世子面前劉氏能很自然放下身段,她雖然是將軍夫人,可不過是區區四品將軍的夫人,身份自是比不得他們。
既然確定賢妃是誠意十足劉氏是不介意五皇子多到將軍府裡走動走動,再來讓蕭景元與候府世子多多走動也是樁好事。
一行人都是坐的馬車,華而厚重的馬車行走在官道上沒有一會便到了將軍府。
“姨母府上事情居多,我便不多加打擾了。”進了將軍府風度翩翩的五皇子笑容淺淺地對劉氏道:“我等直接去後書房裡直景元就可,姨母請忙。”
劉氏含笑道:“有什麼事情五皇子儘管吩咐下去。”招手讓早在身後候著的管事過來,“好生伺候著,別讓下人驚著了貴人。”
管事閃了閃眼睛,再看到劉氏虛起的雙目心裡跟明鏡似的明白過來,恭敬道:“夫人放心,老奴定會好生伺候著。”
五皇子則是輕地皺了下眉頭也沒有多說話,他對將軍地形了於胸懷,便是沒有下人引路他也知道後書房在什麼地方。
既然劉氏一定要安排,一樁小事而已不必堅持。
而早在他進府前劉氏就派了下人早早回來告知在家中沐休的蕭景元,不肖一會迴廊邊一個穿藏青杭綢面長袍的年青男子笑著走過來。
“五皇子今日怎敢登我將軍府了呢?不怕了嗎?哈哈哈。”來人正是蕭景元,與五皇子關係非淺言語中都透著隨意,風姿斐然的他朝兩位世子輯寒暄,“你們兩個好好的不在宮中值日,怎跑到我這裡來了?”
武安候府世子李明虞俊容飛揚,半是調侃半是打趣道:“我們早就想過來了,可五皇子太忙抽不出空呢。今兒好不容易出意宮場我與世宣是好說歹說才請動五皇子過來呢。”
信平候世子傅長昑,字世宣。
蕭景元一見李明虞那竅笑的模樣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搖頭苦笑道:“上回真是失禮了,兩位世子大人大量切務跟鄉村野丫頭見識。”
對將軍府裡的事情李明虞,傅長昑多少知道些,見蕭景元一臉不想提及的模樣也不再多說。
年長他們幾月的傅長昑善意道:“令妹雖有失禮但不失真性情,她並無惡意望景元兄不必自責,我瞧著是好的,比那些矯揉造作的小姐們可要有趣得多。”
“長昑兄再說下去可是讓我無地自容了,不提這些後宮內院裡的事情。走!幾月不曾與你們幾位切磋,看看兩個在宮中跟著五皇子習騎射可有大進步。”蕭景元請了笑而不語的五皇子先前,他與候府世子側是落後一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