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說完,他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看他背影消失在門外,韓君臨眼角有點溼,相愛的兩人,為什麼要分開?難道就是因為他們愛的深,所以才更要折磨他們嗎?還是說,命該如此?
透過和尚驚天的談話,她知道身邊一直有人暗中保護。而尚驚天等人,一直在秘密的部署,只為元照的復興,因此,不管她是何種態度,最終只有光|復元照這一條路可選。
五年前被逼入宮,五年後好不容易走出京城,可兜兜轉轉一大圈,還是擺脫不了再度被逼入宮的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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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爬了十來天,韓君臨終於被允許下床。
“九兒,你小心點!”尚成宇張開胳膊,把人環在中間,就怕她一不小心碰到哪兒,扯到後背上的傷口。
他的過度緊張,讓韓君臨哭笑不得,“我沒事的,你別太緊張!”
“我沒緊張!”他把雙臂稍稍收起,可還不是不大放心的樣子,“你身子弱,不能走遠,就在院子裡坐會兒吧!”
院子中間擺了張椅子,他在上面放了軟墊,待她坐下,又把披風披上,把她當瓷娃娃一樣,小心翼翼的。
十幾天沒出門,沒見到明晃晃的太陽,韓君臨有種恍若隔世的蒼涼感,“相公,今兒的天氣真好!”
口獨李怎。“是啊,知道你要出來,特賞臉!”晴空萬里、無風又無雪,明日當空、灑下一地陽光,照的人暖洋洋的。
把她安頓好後,尚成宇拿起豎放在牆根的長矛,道,“我跟二牛哥學耍槍了,現在耍給你看看!”ZwDP。
說完,就耍弄起來,她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跳一會兒蹦,手中的長矛有生命似的,在他手上飛來飛去······耍了好一會兒,他大喝一聲,彎腰下弓把長矛打在地上,頓時塵土亂飛。
他討好的看著她,“娘子,怎麼樣?”
她想拍手,卻不小心扯都背後的傷,眉頭剛剛皺起他就跑到身邊,“是不是扯到傷口了?疼不疼?”
“不疼!”盯著被他隨手扔在地上的長矛,她道,“相公的長矛耍的很好!”
尚成宇很高興,道,“十八般武藝,我要樣樣精通!”
“十八般武藝都要學?太多了吧?”
他鄭重點頭,很認真道,“恩,我要成為箇中高手,不僅要保護你,還要報那一刀之仇!”一想到背後那一刀差點要了九兒的命,尚成宇就怒火滔天,恨不得把天揚大卸八塊。
“相公,我這不是好好的活著嘛,就不要記恨了,好不好?”差點去閻王殿報道的韓君臨不是不記恨,而是天揚那麼厲害,她更擔心傷到他,所以她寧願當什麼多沒發生過。
尚成宇搖頭,“不可能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況且我已無性命之憂,相公不要計較了,可好?”韓君臨勸解,希望他不要和天揚硬碰硬,
尚成宇握住她的手,“九兒,我知道你擔心我,你放心,在我羽翼沒豐滿之前,絕不會和天揚起正面衝突!”
“相公!”
尚成宇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娘子,我再耍一段給你看!”說完,他又撿起地上的長矛耍弄起來。
他如此的堅持,令韓君臨擔憂起來,不管是體型、力氣、身手、歷練,他和天揚都差了一大截,如果非要報仇,必是要竟經過一番磨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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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山坳裡一片歡騰,在屋裡小憩的韓君臨被吵醒,睜開眼就看到和她一樣迷茫的尚成宇。
她問道,“今兒有喜事嗎?”
尚成宇一臉的不知,“不知道,不過,別管它,你繼續睡吧!”
外面熱鬧的盛比除夕,一定是有什麼比過新年更值得慶祝的事,所以韓君臨的好奇心被勾起來。
“相公,我們出去看|看吧!”
“不行!”外面人多,他擔心有人不小心碰到她的傷口,再者,這個時辰外面氣溫開始降下來,她這單薄的身子很容易受涼的。
“相公!”
尚成宇一副沒的商量的臉色,“不行!”
韓君臨把臉埋進軟枕裡,悶聲道,“老是待在屋裡,好悶啊!”
她的悶,不僅僅是無聊,更多的是心煩,自除夕和尚驚天談話後,她的心就沒再平靜下來過,尚成宇看的出她的煩躁, 以為是在待在屋裡憋的,所以就沒放在心上,不過,他的心也不平靜,她說父親那晚和她聊了自己的身世,可直覺的,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