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阿瑪發現了,就把她禁足了,我們也就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得見面了。
時間就這麼毫不留情的飛快流逝,一直就到了康熙五十九年。五月的時候,我難得應嫡福晉那拉氏的邀請,到她的住所與她閒聊。這樣的前提是她再三保證她已經打發了府上除了鈕鈷祿氏外所有的女人都不要來打擾她。鈕鈷祿氏因為兒子爭氣等緣故,如今已經被晉封為側福晉了,不過她待人處事的態度卻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的。
我們去的時候那拉氏正在自己研究著她著某份棋譜。我和鈕鈷祿氏都不會下圍棋,我曾央某人教我的,可惜他實在太忙了,不願意教我這個悟性不高的弟子。這會我便央著那拉氏教下我們。那拉氏開始還不大樂意,說是自己也不過是略懂皮毛罷了。最後實在坳不過我們,只得投降的說,“我的棋藝是真的不怎麼樣,你們要是學的不好,可別怪我。”我和鈕鈷祿氏忙在一旁頻頻點頭。
誰知才開始下沒幾盤,那拉氏身邊的麼麼就急急的未經通傳就進來了,“怎麼了?”那拉氏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她身邊的奴才向來最為規矩,如今卻這般冒失,使得她很沒面子。
“年側福晉那的人傳來訊息,說年側福要生了,請您趕緊過去!”那麼麼趕緊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這古代生孩子是頭等大事,這又是皇子皇孫的,母親還是個很受寵的主,也難怪底下人沉不住氣了。而這妾室生產,通常正室都要過去坐鎮。
那拉氏聞言趕緊站起身來吩咐,“那還愣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