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小嘴,是在好不過的呢!如此完美的五官簡直世間少有,說她有著傾城之姿一點也不為過。
他伸手撫摸上她的眉梢,他和她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去?
“青軒!青軒!軒……生生世世,不離不棄……不許後悔……不許後悔……”昏睡中的楊天迷迷糊糊的道。卻是入了傅青軒的耳,心微微一怔,他與她有過這般的承諾嗎?那他們應該很相愛才對!為何他想不起她,就連聽見她如此深情的呢喃,他的心除了微微怔住,就沒有太多的感觸。
他懊惱自己無法與她達成共鳴!
“生生世世嗎?”他輕輕的擦拭掉楊天眼角滑落出來的淚水,心竟沒來由的疼了起來。他看向楊天的眸子裡一片茫然之色。
秋臨淵替楊天拔出暗器之後,以楊天有傷在身,不宜來回搬動為由交付給了傅青軒,回了秋府。
傅青軒亦是答應的。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楊天,他早床邊坐下,替她擦去滿頭的細汗,喃喃道,“此時你的夢境裡有著怎樣的驚恐,竟皺起如此深的眉頭?”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眉梢,試圖撫平她的不安與驚恐,手卻是被楊天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口中難過的低訴著,“不要,不要,不要!”透著絕望的味道。
她到底夢見了什麼?眼見竟有淚珠滑落,她在夢中跌入痛苦的深淵裡了嗎?
如此清冷冷漠的她也有著痛苦的往事嗎?心中升起一股慾望,想要了解她更多,反而言之,他想要記起更多與她有關的記憶。
而夢中的楊天卻是沉淪在巫幽設計的陰暗牢房裡,好多好多噁心的流著口水的男人,撲向她,撕扯著她的衣裳,她出了嘶啞的吼叫,卻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黑夜暗中她似乎看見了巫幽猙獰的面孔,陰沉的笑得特別張狂的道,“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哈哈哈……”
傅青軒見楊天越來越蒼白的面色,身子也不停的顫抖起來,便伸出手掌輕輕的拍著她的臉道,“醒醒!你做噩夢了!”
黑暗中有溫和的聲音想起,是那麼的熟悉,在黑暗中點亮了一盞明燈,那些惡俗的男人頓時消失,耳朵裡只有那好聽的聲音在徘徊,是誰?
她努力的睜開雙眼,見傅青軒一臉著急的搖晃著她的身子,她痴痴的喚了聲,“青軒!?”
“你沒事吧?”傅青軒伸手探向她的額頭,道,“你有些發燒,我去尋大夫前來診治!”說著他急著要離去,卻被楊天按住了手掌。
“青軒,不要走!”語氣輕柔,帶著濃濃的鼻音,竟有些小女兒態的羞澀,與她平日裡的冷漠一點都不一樣。
他剛剛沒有看錯吧?她好似在像他撒嬌?傅青軒心底沒來由的開心,坐回了床邊,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她。
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寧靜。
上書房內。傅子燁想秋臨淵道,“那日行刺的黑衣人全部被銀針一針打中死穴,看來楊天的武功不弱!”
秋臨淵沒有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她的傷勢如何?”傅子燁見秋臨淵不接話,似乎向他隱瞞了什麼,便不再多問。知道秋臨淵是個明智之人,不會讓危 3ǔωω。cōm險之人留在自己身邊。
更何況那時湖泊之上,秋臨淵對楊天尤其緊張,看得她很在意她!雖然心底不想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認。可心底卻莫名的步舒服起來。
“沒什麼大礙!師兄,那些黑衣人都是些什麼人?”秋臨淵心急的想要知道那些人的背景,不待傅子燁細說,她便問出了口。
“死者身上並無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所以現在也無從知曉他們的身份與目的!”傅子燁道。
如此一說,秋臨淵皺起了眉頭,道,“師兄今後要小心些,還是儘量少出皇宮得好!”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在你心中是師兄重要還是楊天那丫頭更為重要?”傅子燁此時竟計較起這些來,滿心期待的看著秋臨淵,希望她能給他一個好的答覆。
秋臨淵微微一怔,道,“這要如何相比較?楊天是女子,而師兄是男子……楊天固然重要,但我們之間的師兄弟情分也很重要!”她隱約間察覺到今日來傅子燁對她態度的改變,她此番說話只是在打探他心中的想法。
對她是兒女之情的佔有還是兄弟之情的佔有!
師兄弟之情?這幾個字聽在他的耳朵裡竟覺得無比的刺耳,他想要的不止是師兄弟之情,那他想要的是什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愛情?心中的忽然明瞭嚇得他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