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舉止怪異。
想到這裡,她心裡才稍稍鬆快些,但到底還是恢復不了先前的愉悅,做甚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塗家姊妹見她面色不對,關切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劉士貞便順著答了是字,告辭回家了。
回到安福衚衕,她坐立不安,總覺得塗明羽剛才的那番話,不是隨口問的,不然以當時他給她渡氣的尷尬場面,他應該懂得避開此節不談才是 ,怎會特特挑出來講?
事實證明,她這回的猜測正確無比,第二日一早,媒人便登上了安福衚衕的門,說是受了塗府的囑託來退親。席夫人大驚,忙問緣由。媒人卻 道:“原因你們自己曉得,說出來,恐傷了兩家人的臉面。若是你們執意要把姑娘嫁去,也不是不行,不過想要受塗家的尊敬,就難了。”
這意思就是,即便劉士貞嫁過去,也只會落個塗家人對其不聞不問的下場,形同失寵無異。不過,事已至此,她在湖邊和塗明羽嘴對嘴的情景 ,那麼多人都看見了,除了嫁他,還有甚麼別的選擇?
因此即便席夫人氣得渾身直抖,還是低聲下氣地給媒人說好話,請她到塗家人面前圓說圓說。
塗家人大概也沒真想退親,只是事先過來知會一聲,免得劉士貞嫁過去後過得不好,劉家人來找麻煩,所以那媒人沒有說甚麼,就帶著席夫人 的回覆走了。
過了幾天,塗家那邊給了準信,婚禮如期舉行。但席夫人仍是氣得飯吃不下,覺睡不著。不過她並不是氣塗家,而是氣劉士貞。真是上不得臺 面的東西,作甚麼不好,偏偏要去塗家鬧這麼一出,害得她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席夫人雖然沒有把劉士貞叫過來指著鼻子罵,但劉府的下人個個都是人精,哪裡看不出她對劉士貞態度的轉變,於是牆倒眾人推,一個接一個 地不待見起劉士貞來。
劉士貞苦悶難當,日日以淚洗面,還不敢叫人看見。
一日,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