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些日子您家新店開張,我卻去了親戚家,不曾登門道賀,實在 是不好意思。”
蘇伯母?以前不都是叫蘇太太的麼?計氏聽了他這稱呼,就更覺得奇怪了,但又不好問出口,只得隨意應著,道:“哪有甚麼喜事,只不 過我家老爺嘴饞,嚷嚷著要吃肉,我雖說事忙走不開,也少不得去肉市街割上一斤回來,給他打打牙祭。”計氏到底還是擔心她軟禁蘇留鑫的 訊息被傳得不像樣子,便打出了他的旗號,也好叫別人知道,她並不曾虐待於他。
果然,王秀才聽後,面現欽佩,道:“雖說晚輩不可言長輩之過,但蘇伯父那般對您,您卻始終賢惠如一,實在是讓晚輩佩服。”
“嗐,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再怎麼著也不能把他餓著……”計氏總覺得與王秀才的對話怪怪的,便趕緊道明來意,免得久坐下去,更覺得 怪異,“秀才,你可認得肉市街上徐屠夫家的兒子?”
王秀才回答道:“蘇伯母是指徐源泉?我曾與他有過數面之緣,不知蘇伯母要問甚麼?”
“你與他並不是同窗或好友?”計氏有些失望,“也沒甚麼,不過白問問。”
王秀才見計氏如此,忙道:“東亭的秀才之間多有來往,蘇伯母要問甚麼,我幫您打聽打聽便是。”
計氏不想麻煩他,但見他誠懇又殷勤,倒不好拒絕,便道:“有個常在一處做針線的老姐妹,託我打聽打聽那孩子的品性,可我哪認得他 家,只道你也是個秀才,以為你們熟識,所以才問你來了。”
王秀才笑道:“原來蘇伯母是受人所託,此事包在我身上。”
計氏道了謝,又囑咐他道:“悄悄兒地打聽便是,切莫張揚。”
王秀才猜得出此事與兒女婚事有關,連忙應了。
計氏再次道謝,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