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大聲親了一口。
“大膽!你給我滾!”阿犁覺得自己幾乎要嘔吐了,用力掙扎。
“夠味道!”左賢王大笑了起來,開始撕扯阿犁的衣服。
“住手!你這個惡棍,你不怕單于和太子殺了你嗎?”阿犁大驚,眼淚直流,卻強不過左賢王的力氣。眼睜睜看著自己幾乎要被脫得只剩下褻衣,阿犁猛地用力咬住自己舌頭。左賢王一驚,掐住阿犁的嘴讓她無法再傷害自己。
“公主,何苦?在這匈奴我可比那冒頓更能保護你!聽話,給我好好生幾個兒子!”左賢王粗暴地吻著阿犁。
阿犁覺得胸口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拼死掙扎,內心卻泛起巨大的絕望。
“左賢王小心!”侍從呼喝起來。
“你是現在滾出去,還是等我的刀劃破你的喉嚨?”左賢王的動作突然停滯了,感覺到喉嚨口冰冷的兵刃。“崗薩,你這是幹什麼?”
“滾!如果讓我看到你再欺負我姐姐,我一定讓單于把你扔出去餵狗!”崗薩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左賢王皺起眉頭,崗薩還是個孩子,若論力氣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崗薩在匈奴的地位特殊,觸怒他並不明智。
阿犁乘著左賢王愣怔的當口攏緊身上的衣服連滾帶爬地摔下床,渾身發抖。左賢王看著到嘴的鴨子飛了,又氣又急。阿犁凝脂般的肌膚仍然存留一絲膩滑於指尖,左賢王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慾望更加{炫高{書漲{網。
“滾!”崗薩大怒。
左賢王訕訕下床,千算萬算居然沒算到崗薩會誤打誤撞,心頭直惱恨自己沉不住氣,沒有再晚些來。
“來人啊,把我的侍衛全部調到這裡!今天本王子睡在這裡!”崗薩惡狠狠地把刀歸鞘。汐汐慌忙挨近阿犁,緊緊抱住她,急得也是淚流滿面。突然聽到外面女奴的哭聲,左賢王隨便尋了幾個女奴拖了出去。
阿犁突然開始嘔吐,汐汐慌忙幫她拍背,一疊聲讓人拿熱水和手巾。崗薩看著阿犁花容失色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自己母親和左賢王的關係崗薩不是不清楚,但是沒想到這個左賢王現在居然連阿犁的帳篷都敢鑽。
“這是什麼地方啊,還有沒有規矩啊!”汐汐大氣,哭得抽抽噎噎。須卜士連滾帶爬地進帳,看到阿犁衣衫不整拼命嘔吐,心下大驚。汐汐朝他搖搖頭,須卜士稍微鬆了口氣,如果阿犁公主真的發生些什麼,太子非殺人不可。
“給我好好守著這裡!以後要是什麼人敢亂闖亂撞,我一定砍死他!”崗薩走上前摟住阿犁,“姐姐,別哭了,我在這裡!”
阿犁泣不成聲,想起方才的一幕就覺得痛不欲生。“姐姐,拿著,以後對著畜生,就用這個!”崗薩手上的匕首發出寒光。阿犁愣愣接過,冰冷的刀鞘觸痛了她的心。蒙恬溫柔的笑顏在心中一閃而過,阿犁緊緊握住刀渾身僵硬。
“大王快來救救芷陽吧!大王!”汐汐大聲哭了出來。手上的珊瑚比鮮血更紅,緊緊纏繞在阿犁手腕。
日暮鄉關
“畜生!”冒頓一腳踢翻了左賢王,揮拳就打。頭曼單于氣得滿臉煞白,看著自己兒子和重臣當眾廝打,惱恨得根本說不出話。“還不拉開他們!”呼衍冷著臉,暗罵左賢王沒用。
“你要是敢離阿犁三步遠,我一定撕爛你!”冒頓想起這個猥瑣的男人居然想侵犯阿犁,心中的怒火不可遏止。“怎麼樣,我就是親著了!夠味!就是身子不夠壯實!”左賢王有恃無恐。“放手,我要殺了他!”冒頓變了臉,右賢王看著冒頓的臉色大驚,立即指揮更多的人上去拉扯冒頓。
“夠了!一群狼崽子!你們鬧夠沒有!”頭曼大怒。“冒頓,你是太子,我的兒子,這麼沒規矩像什麼話?”頭曼怒罵,“至於左賢王,阿犁畢竟是我女兒,你這樣讓我臉往哪裡擱?”頭曼倒不是心疼阿犁,在匈奴男歡女愛沒什麼大不了,他們根本沒有貞潔的概念。但是阿犁名義上畢竟尚未嫁,秦國又放了狠話,頭曼心裡還是有些顧忌。
“難道就這麼算了?阿犁是我大匈奴的公主!”冒頓聽得頭曼有偏袒左賢王的意思,大怒。
“大月氏馬上就要派人來了,你們這倒給我窩裡鬥!”頭曼一拍案几,呼衍趕緊挨上去給他揉胸口。“都給我下去!”頭曼揮揮手,心煩意亂。
冒頓冷冷看著頭曼,猛地掙開拉住自己的侍從,氣沖沖出了單于大帳。“呸!”左賢王朝冒頓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輕輕擦擦出血的嘴角。呼衍一眼瞥見情人的孬樣,心頭也是不樂意。
“大月氏這次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