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其實自己不是也和他一樣?
現在已經習慣了每晚抱著他睡覺,如果沒有在他身邊,自己哪裡還睡得著?
冷香凝又言辭真誠地說:“當時實在是情況比較緊急,也不是想要欺騙大人。”
說完舉起了酒杯。
“小女子本不勝酒力,但還是真心誠意地向劉大人賠罪。”
“哪裡,哪裡。”
劉知府站了起來。
人家已經把話說得如此的誠懇,再加上也說明只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所以才喬裝打扮,怎麼能夠怪罪別人。
冷香凝一飲而盡。
雖然那酒入肚實在是辛辣得很。
只覺得全身便熱氣包圍。
胃裡也泛上了一陣噁心,來不及說什麼便朝著外面跑去。
瀲康比冷香凝還要緊張,臉色立刻變得刷白,急忙也追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了林昔和劉知府。
林昔的雙手開始冒汗。
他不善於交際。
以前瀲康雖然是皇上,但是他一直忠心耿耿,對於瀲康發出的命令,從來都是執行,不知道反駁。
在軍隊中,也不需要什麼交際,因為瀲康一直很看得他起。
現在眼前面對的這個人,自己並不熟悉,特別是說不定這個人會成為自己的岳丈,林昔更是膽戰心驚,生怕哪一句話說錯了讓人家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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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完
執手相看之二十一
現在眼前面對的這個人,自己並不熟悉,特別是說不定這個人會成為自己的岳丈,林昔更是膽戰心驚,生怕哪一句話說錯了讓人家惱怒。
“不知道林神醫是哪裡人氏?”
劉知府問。
“知府大人,請稱呼在下為林昔就可以了。”
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冒牌大夫,現在還要被冠上神醫的稱呼,叫自己怎麼受得下。
“這個……”
“劉知府,在下也只是湊巧而已,千萬不要叫在下為神醫,這樣在下會坐立難安的。”
“哦,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昔,你們這是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呢?”
林昔的額頭開始冒汗,緊張得看著外面,怎麼辦呢?
昨天三個人倒是討論過會問到的一些問題,但是自己不善說謊,真的怕一不小心,便露出了馬腳啊。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爺和夫人去了外面。
“在下來自京城,也沒有特別要去的地方,只是四處閒逛而已。”
“哦?京城。原來林昔來自京城。”
劉知府的雙眼開始發光。
“不知道林昔是否可知前段時間京城出來一件驚天的大事?”
林昔心裡一驚,可是卻不敢在臉上露出什麼。
“劉知府說的是什麼驚天的大事啊,我們倒沒有聽說,想洗耳恭聽呢。”
林昔剛才要回答,門口響起了冷香凝脆生生的回答,在她的身後跟著瀲康。
林昔全身一鬆,知道這下自己是什麼也不用說了。
“不好意思,剛才在下出醜了。“
“呵呵,沒有什麼,沒有什麼。”
劉知府訕笑著,然後舉起了酒杯,對剛才的話題避而不談。
“林昔,敬你一杯,敬你一杯。”
於是,林昔也舉起了酒杯。
“老爺,小姐說要謝謝救命恩人。”
正在這時,一個丫鬟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向劉知府稟報。
“好,好。”
執手相看之二十二
正在這時,一個丫鬟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向劉知府稟報。
“好,好。”
林昔一下子站了起來。
想想不對,趕緊又坐下了。
可是,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屏風。
“哦,好,好,是應該謝謝救命恩人。”
劉知府說完,起身,走到了屏風後面。
接著是環佩叮噹,劉千金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
“父親。”
“小雅,身體怎樣?”
“父親,女兒現在感覺'炫'舒'書'服'網'了很多,讓父親受驚了。”
冷香凝的眼睛也看著那個名叫小雅的人。
一邊看,一邊心裡卻佩服。
按說是知府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