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管下人怎麼呼喚,他都穩坐不動,於是下人想扶他,結果他卻直接趴下了!
知府大人溫帆今天行宮看望澤王殿下的朋友,回到家門口還沒有進就昏迷了!
這件事就像一個炸彈,頓時在欣和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猜測著溫大人的昏迷。
有人說,他肯定是在行宮的時候得罪了澤王殿下的朋友,那些江湖人又不好意思直接下手,所以利用江湖手段進行報復;有的人卻說,溫帆搜刮民膏、貪婪受賄,一定是被澤王殿下懲罰了;
不過,最流行的一種說法還是,溫帆出來行宮的時候好好地,在路上遭到埋伏,他平日為官不清,得罪了很多人,這些人利用這個機會報仇來了,和行宮的人沒有關係,因為既然他們是澤王殿下的朋友,溫帆又怎麼敢輕易得罪呢?
不管怎麼說,溫帆從回到家就一直昏迷不醒,整個欣和的大夫都來過了,均是無力的搖搖頭,說辭一樣:溫大人只是睡著了,其他從脈象上看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睡到什麼時候,就要看下藥人的意思了!
這天晚上,天色剛暗,溫府後門卻進來一個特別的人,全身黑衣,面帶金色面具。
他悄然進府後,就直接奔溫大人的房間,好像是這裡的常客似的,對溫府的房間坐落地理形勢瞭如指掌。
金面男子就像是一陣風,悄然的進了房間。
他走到溫帆面前,伸手搭在溫帆脈上把了許久才鬆開,而後是不敢的怒哼了一聲,“就這麼就昏掉了,你怎麼沒有死掉啊?”沙啞的聲音裡盡是氣憤,好像溫帆是他的仇人似的!
“有刺客!”金面男子還沒有離開,忽然就聽到外面有人大喊,頓時一驚,自己來這裡很多次,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這次是怎能了?
根本沒有機會多想,溫府的護衛很快趕來了,金面男子剛走出房門,就被包圍了!
“大膽賊人,路上行刺溫大人,今夜又來想置溫大人於死地,這次定叫你有來無回!”護衛首領怒吼著,“我勸你不要做無謂抵抗,不然定叫你不得好死!”
☆、女的?(2)
“哼?就憑你們?也想留住我?”金面男子沙啞的聲音裡盡是不屑,他根本沒有把這些人看在眼裡。
但是很快,他又看到,又來了一批弓箭手,從外圍再次包圍了一層!
金面男子知道不能在這麼幹耗著,不然一會兒所有衛隊都來了,自己縱有高強本事,一人也難敵千手!於是,他怒喝一聲,衝進護衛中,頓時最前沿的一排護衛被擊倒,躺在地上口吐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很快,護衛首領帶著衛隊和金面男子打作一團。
金面男子敢一個人夜入溫府,果真有自傲的本事,這些護衛可是溫帆高價錢請來的江湖人,大多是一些不要命的土匪、惡霸,均都有一些看家本事,只是今天遇到金面男子,也只剩下被宰的份了!
“真是一群酒囊飯袋,這麼多人打一個,竟然只有招架之力!”屋頂上,莫言很無奈的嘆著氣。
他現在對夏雨晴可是越來越佩服了,夏雨晴要讓自己今晚來看戲,開始的時候,自己還真不願意冒險,這會終於明白她的意思了!原來夏雨晴料定,溫帆昏迷,他背後的人物一定會來一探虛實,看看是溫帆真的被藥昏,還是自己裝昏。
“咦,我怎麼越看越像個女人啊?看那小身板,這男的也太瘦弱了吧?”莫言眯著雙眼,疑惑的看著下面打鬥的金色面具人。
“哎呀,真笨,差一點就刺到了,還是讓他躲開了!看來今晚我要是不來,這孫子肯定爽歪歪的遛了!好吧,看在我們暫時處在統一戰線的份上,溫帆老頭子,我就幫你一把,哈哈……”莫言開心的笑著,忽然右手手指一彈,一把半寸多長的短刀立刻飛向金色面具人。
金色面具人正打得起勁,眼開就要開啟一條出路,所以根本沒有顧忌身後,當他聽到急促的風聲的時候,想躲已經晚了!
“噗!”短刀剛好刺進他右臂之中,不偏不歪!
金色面具人痛呼一聲,這才意識到暗中有人,於是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口,更是拼命地往外衝。
☆、女的?(3)
“弓箭手準備,放箭!”
忽然,一聲令下,密如雨點的弓箭紛紛飛向金色面具人。
眼見躲無可躲,只見金色面具人縱身一躍,飛到半空,將大數弓箭躲開,但是還有幾隻刺進了身體,他一個搖晃,掉到地上。只是衛隊還沒有圍上去,他又翻身而起,順手奪過一個人的利劍,大開大合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