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劍尖縮排,就像真的刺入人體內一般,至於這鮮血,只怕是用豬血和染料調配而成,藏於劍身之中。”說完,他將劍對著地面刺去。
眾人見劍果然矮了一節,劍尖已縮入劍身,斷口處有鮮紅的液體溢位,不由連連稱奇。這也終於明白了,一路行來,為何明明見到薛軍和禁衛軍如此激烈的廝殺,滿地鮮血,卻無一人真正身亡,原因就在於此。
“父皇,從一開始,我們的注意力都在蝶依……和康景皇他們的身上。”他說這話的時候,袁復眸光一閃,抬眸曖昧地看著我,彷彿在說:是你一直在看某人吧。
白玉笙的眼中閃過一絲狼狽,尷尬地揚眉避開袁復的目光,臉上隱隱閃過一絲紅暈,乾咳了一聲,繼續道:“其實,無論是禁衛軍,還是薛軍,他們左右手中都握著一模一樣的兵器,只是我們當時沒有注意,以至於沒有看出其中的破綻。”
他朝我望了過來,我目光一轉,電光火石之間,兩道目光交於剎那,他唇角噙起一抹淡笑,柔聲對我說道:“蝶依,他們右手拿的都是這種假兵器,左手才是那殺人的兵刃。”
我微微一笑,道:“不錯。延之。”我還是喜歡這樣叫他。
白玉笙身子一震,幽深的眼眸驀地轉黑轉暗,如同無底漩渦,彷彿一不小心就可以將人捲入進去。
經他這麼盯著,我臉上微有些發燙,扭開頭去,望著無垠已微明的天空,用平淡的聲音嘆道:“還記得十二月初五那天嗎?”
良久無聲,以至於我有些不甘心地皺眉轉回頭,他如緞的長髮隨風飛舞,神光黯然,“那天真的是你?”他說。
我點點頭,他劍眉微蹙,目光停在我的臉上,垂眸思量了一會,道:“我不明白,那十萬將士你們是如何讓他們撤退的?”
我呵呵一笑,回答道:“別忘了,邊關的那些將士是誰的部下?雖然你有虎符,他們必須聽命於你,但是當藍將軍和錢參軍站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