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我就只想找個地洞鑽,這次……糗大了!
果然頭頂傳來宣愉悅爽朗的笑聲,抱我的手收緊,溫熱的氣息瀰漫在我的耳邊,帶著幾分蠱惑、曖昧,“不累,就算天天……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會累。”
我的臉“唰”地一下又紅了起來,嗔怒似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笑容,緩緩俯下頭,在我耳邊呢喃道:“再用這種眼神看我,別怪我一個忍不住又吃了你。”
“啊?”我怔了怔,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我如此,他眼中閃過一絲好笑的神情,卻也不再說話,抱緊我大步地向花廳走去。
剛一踏進花廳的大門,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向我們射了過來,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我忽覺周圍的空氣似乎有些升溫。
“怎麼,捨得出門了?”啟的唇邊噙起一抹似有似無,略帶邪肆的笑容,語氣聽起來似乎也有些怪怪的。
唉,這傢伙,又吃醋了!我失笑一聲,從宣的懷中跳下,掃了眾人一眼,塵的眼中滿是寵溺的笑容;風也在笑,只是那笑容似乎也有幾分……怪異;目光落回啟的身上,調侃道:“幹嘛,醋味這麼濃,想酸死我啊。”
話音剛落,一陣幽幽的檀香味隨風而來,衣袂揚起飄落的瞬間,我已被啟拉入懷中,“不錯,我就是吃醋,你說說看,這些日子以來,你什麼時候這麼春風得意,笑臉盈盈了。”
說到這,他的眼珠子一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忽然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看來,今天下午亦宣將你調教得很好。”說完,他還不忘在我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韓俊啟——”我氣結,大吼一聲,擦了擦臉,悶悶道,“沒事不要把你的口水往我臉上蹭。”
“那是我愛你的表現。”我的臉抽搐了一下,他卻仍舊嬉皮笑臉地看著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繼續道,“還有啊,雪兒,你老公我沒有耳鳴,你不用這麼大聲喚我,也不用連名帶姓的叫我……”
我氣得抓狂,一把推開他,“你你你……”抬眸,正對上他那雙帶著戲謔的眼眸,不由一怔,又耍我,好,我憤憤地瞪了她一眼,“韓俊啟,從今天開始三天內,不準靠近我半步。”
“那可不行!”他一個欺身,緊緊地抱住我。
“放開。”我沒好氣地推推他。
“不,就不。”
“你怎麼這麼無賴。”
“呵呵……”
“唉……”忽然一聲長嘆,是任律鵬,“你們這些孩子,還不過來吃飯!”
“是,師父。”我朝任律鵬笑笑,回頭,瞪了啟一眼,噘嘴道,“吃飯。”
飯後,我們圍在桌前,繼續聊著我們這一段時間一直關心的話題。順手接過宣剛泡好的茶,我飲了一口,問道:“那些武林人士現在到哪了?”
“葫蘆鎮,到我們這還有三天的路程。”風沒有看我,只是望著窗外的景緻。
“三天?”我淡淡一笑,“大戰在即,還有點迫不及待呢?”
“唯恐天下不亂。”塵又好氣又好笑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以為然地聳聳肩,笑道:“天下大亂才有得玩嗎?否則日子過得多無聊。”
“雪兒,”風忽然望向我,神色微微一斂,臉上掠過了一絲惆悵,“明天你跟沈叔先離開吧。”
“什麼……咳咳……”一口水嗆在喉間,漲得我滿臉通紅,他這是什麼意思?
宣連忙接過我手中的茶盞,塵輕拍撫著我的背,啟滿臉憐惜地看著我,掏出絲帕幫我擦去嘴角的水漬,“你呀,總是讓人不省心。”
“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就是通知我一聲。”我目光掃過圍著我一圈的四個男人,冷冷一笑。
“雪丫頭,你別這樣,他們也是為你好。”沈青峰輕輕說了一句。
“為我好嗎?”我從他們的包圍圈裡走了出來,似笑非笑道,“你們以為只要我不在這裡,就不會有危 3ǔωω。cōm險嗎?你們以為你們在危 3ǔωω。cōm險之中,我就能心安理得地離開嗎?雖然你們都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是這次的形勢畢竟不容樂觀,白玉笙親自帶著那麼多人來犯,你們以為他還會放過我嗎?”
“不會。”我非常肯定地否認,“就是因為他不會,所以我更不能走,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想守護的人,能跟你們同生共死才是我最大的幸福,所以一起吧……”一起生,一起死。
他們都不再說話,只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