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到:“你們怎麼來了?”
“雪兒……”韓俊啟一個健步衝了過來,張開手臂緊緊的將我鎖在了懷裡,溫暖和淡淡的檀香味瞬間包圍了我周身。
我用力掙扎了一會兒,未果,抗拒道:“韓俊啟,你快放開我,這麼多人看著呢?”不知為何?此時我只覺房中的殺氣若隱若現,彷彿只要有一根導火線,就會馬上爆發似的。
“雪兒……雪兒……”他一聲一聲的呼喚,似是叫不夠般的叫著,懷抱著我的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我忽然有些迷茫了,只聽見他胸腔裡,心在撲通撲通的狂跳!
“韓兄,請放手!”楚廷英臉上的笑容是溫和的,眼中卻是冰寒一片,“蝶兒剛剛才好一些,禁不住你這樣的折騰。”
楚廷英的聲音讓我猛地驚醒過來!此刻真想煽自己一耳光,居然差點迷失在韓俊啟的溫柔的懷抱之中。
暗暗深吸了口氣,鎮定心神,提氣運息,正想施展武功推開他的時候,卻聽一個磁性低沉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在耳側響起:“韓兄,男女終有別,若你真的是為楚姑娘好,就請放開她,這樣於她於你都好。”
我探出頭,這才發現白玉笙不知何時竟已到了韓俊啟身旁,臉上掛著溫和的淺笑。
韓俊啟的身子動了動,似有猶豫,白玉笙接著又道:“韓兄,不好意思,我要為楚姑娘把脈了。”
我一怔,瞪大了眼,錯愕地看著白玉笙,他說,他要幫我把脈。那麼,也就是說……,治好我內傷的人——是他!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他居然有如此高的醫術,真不愧是眾人競相追捧的人物。
“楚姑娘,為何如此看著在下?莫非……被在下迷住了!”白玉笙微微一笑,語氣帶著戲謔。
我又是一驚回了神,憤然道:“你——,你胡說些什麼?”
原來在我分神之際,韓俊啟已經放開了我,坐在床沿,轉為拉著我的手,而我的另一隻手卻在白玉笙的手中,我氣結,猛地把雙手抽了回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韓俊啟,轉頭看著白玉笙,淡淡道:“我的傷是你治好的?”
白玉笙勾唇一笑,道:“是,又不是。”
我更生氣,道:“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是又不是的?盡說些廢話!”
“蝶兒,不得無禮!”楚廷英喝道,“的確是白兄他們救了你。”
“他們?”我有些疑惑地看著楚廷英問道,“還有誰啊?”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蔣兆宏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邀功似的說道。
“你?!”我“嗤”笑一聲,眨眨眼,挑眉,“怎麼可能?就你那點本事,調戲良家婦女,我倒是相信,救人那還趁早靠邊吧,否則活人也會變成死人了。”
蔣兆宏一聽,頓時暴跳如雷,大聲道:“凌雪兒——!”
我揉揉耳朵,蹙眉道:“蔣兆宏,我耳朵沒聾,你不用這麼大聲。”
“你……,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那件事的罪魁禍首是韓俊啟,你要找就找韓俊啟算賬,幹嘛老是抓著我不放。”
我嬌滴滴地一笑,給他拋了個媚眼,嗲道:“因為人家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嘛!”
蔣兆宏的身子抖了抖,一臉嫌惡的向後退了兩步,道:“咦……,凌雪兒,你不要這個樣子,還是兇點好,否則……我怕,我會死得更快。”
呵呵,沒想到蔣兆宏這傢伙有被虐傾向,既然如此……,那麼,我眼珠轉了幾轉,心中已有主意,下了床,蓮步輕移,走到蔣兆宏的近側,睜著雙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嬌聲道:“蔣哥哥,人家現在想對你好,你怎麼不領情啊!”說著,還拽著他的衣袖搖了搖。
蔣兆宏慌忙一退,不幸一個趔趄,差點絆倒,幸虧旁邊有個椅子,他扶住剛站穩,看了看眾人,隨即轉身衝出門去。
看著他像身後有幾匹惡狼追他似的沒命的跑,我“噗”的忍不住哈哈爆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蔣兆宏,你慢點跑,跑跌了,我可不負責賠償,哈哈……”
就在我笑得快岔氣的時候,忽覺腰部一緊,接著就被騰空抱了起來,又是那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鼻而來,我驚叫一聲,正要開口,卻聽磁性溫和的嗓音淡淡道:“別鬧了!乖乖的讓白兄給你好好把把脈,也好讓我們放心。”
抬頭,看著他那俊美的臉上雖掛著淺笑,可眼底深處卻醞釀著一絲怒意,我膽怯地居然沒有反抗他,任由他抱著放到床上,乖乖地讓白玉笙把脈。
“脈象平穩,氣血順暢,筋脈通暢,看來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