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話,我必有重賞。”
“小……小姐,重……重賞就不必了,那個,那個,求小姐不要趕奴才走。”他戰戰兢兢地說著。
我呵呵一笑,“好,你說!”
“是……是秀姑,我看她趁阿竹姑娘出門的時候,鬼鬼祟祟地偷偷溜進小姐的閨房。”他指著跪在她左側一個二十出頭的青衣女子說道。
“李四方,你,你,你……不要含血噴人。”那叫秀姑的女子明顯急了,大吼道。
我冷冷地看了秀姑一眼,她連忙垂下頭,不再說話,我斜眼看向那壯漢道:“你叫李四方是吧?那剛才阿竹被打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
見我有些發火,他全身顫得起來,吭哧著道:“奴,奴……奴才不……不敢。”也是,有沈玉梅在,有誰敢站出來說話,“你起來吧!”我淡淡道。
“小姐?!”他疑惑不解地看著我。
“起來吧。”
他瞪大了眼,“不趕奴才走了?”
我點點頭,“不趕。”
“謝小姐!謝小姐……”他如獲大赦似的猛地向我狠狠磕了個頭,站起的時候,眼中居然因為激動而留下了淚水。
我不由得擰了擰眉,這個男人也太誇張了,就為這點小事哭成這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回頭冷冷地看著伏頭趴在地上的秀姑,“秀姑,你是如何知道我不在房中?”按道理我出門的時候,都已經避開了人群,是不可能有人發現我偷偷溜出去的。
秀姑驚慌失措地抬頭看著我,急道:“小……小姐,您……不要聽李四方胡說。”
“我是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不在房中的,說——”我眼中的寒光一閃。
秀姑下意識地看了看沈玉梅,哆嗦一下,道:“小……小姐,奴……奴婢本來也不知道您不在房中,下午的時候,小玉的孩子不知怎的忽然落水,大家呼救命的時候,阿竹姑娘忽然躍了出去救了他,我當時沒見您的蹤影,一時好奇,就悄悄地去您房中看了看,才知道您不在房中。”
“哦,”我挑眉,似笑非笑,“是這樣嗎?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