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貴族階層初具雛形。
為什麼永生眼中的村落如此的淒涼呢?說起來建房築城都已不在話下,埃及的鄰居兩河流域的蘇美爾人就修築了很多的土城來對付遭了災的鄰居。而眾所周知尼羅河每年氾濫的毛病,埃及人雖然省掉了耕田和灌溉的苦差,收穫還高,但在洪水也是財神爺到來時卻要跑得遠遠的,而回來的時候城市和劃好界的田地自然沒了,大家重新搶了玩。
所以王國前的埃及戰爭特別頻繁,築城是沒有用的,單個的村落無法保護自己,外交結盟是好辦法,但聯盟規模大了內部矛盾也不是個小問題。埃及人民在戰爭的陰雲中苦苦的尋求著和平的曙光。於是,只需要一個強人的誕生,王國就將出現。而城邦林立的兩河流域,還要再經過近千年的混戰,才能出現能夠雄霸天下的王者。
一邊聽著系統的介紹,一邊對遇見的村民點頭回禮,永生回到了自己的家。祭祀在收穫和族人生死之時都能得到一些敬獻,家裡人也種田做手工,因此是富裕的貴族,但是通常沒有村長家的田多,宅子可沒多氣派,也就是房柱子粗了一點,高了一點。才端起陶碗,喝了一點稀粥,一個半大小子就進來請永生去壩上開會。
壩上就是村長家,也是村委會和大禮堂,佔據了一整塊平整的高地,讓永生整天嫉妒的牙癢癢的——哪年不打仗就好了,讓村民們建個神殿起來,永生就有好房子住了。
村裡開會就沒有好事,聯盟裡又來人了,穀草聯盟蠢蠢欲動,兩個聯盟裡的部落連連大打出手,都要召開聯盟大會解決。村裡的長老們需要決定去多少人去聯盟所在地米羅。這是除了開戰以外的最重要的決定之一。去開會的人十有八九會直接轉向戰場,戰場上是會死人的。但是,參加長老會的部落人數的多寡和強壯程度,決定著長老們的發言權,人去少了被派成炮灰的機會大增,同時也會被派上許多後勤任務,被徵召兵力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長老會討論的結果是派出一半的壯丁去米羅,這也是慣例,只在災年例外。祭祀作為村子的第二號人物和主要指揮官之一當然也在出發的隊伍裡。
樸實的群眾立即展示了古人們迅速動員的實力,第二天的時候一支大軍已經蜿蜒在尼羅河邊,朝著米羅前進了。部落的進軍有著奇特的埃及風情,戰士們在身上抹畫了表明部落和聯盟的花紋,挑頭的人高高的舉著繩子紮成的部落圖騰,除了前後小隊以外,隊伍中間的人則牽著牛羊拽弋著木筏,那上面牢牢的捆紮著投槍石斧等備用武器和肉乾穀米等補給。沒有很大負重的隊伍在平坦的河灘上行進速度很快,一天能跑差不多七八十公里,三天就能到達目的地。
戰爭確實是技術進步最大的顯示器,只要是和作戰直接相關的一點小小的改變,就能使戰爭的模式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埃及人的行軍方式使他們能組織起大規模長時間的會戰,從此走在了文明的前列。
很快,臨近米羅的尼羅河熱鬧了起來,別的村落的隊伍陸陸續續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上萬人如果散落到現代某個大城市裡,就像大湖上飄落一陣毛毛細雨,而這點人殺氣騰騰的絡繹在遠古河流兩岸,則讓人感覺不祥的窒息。
永生和村長疲憊的在隊伍前後穿梭,和鄰近隊伍的頭頭腦腦打招呼。永生還要費勁的揣測這些傢伙是不是玩家,身心俱疲,也是樂趣所在。玩家們都很會掩飾,在這類非戰鬥場景,有些玩家可能還把角色託管給系統,自己在傍邊看著。但有一個傢伙百分百是玩家,還是拯救世界的老熟人。
第44章 民主最痛苦的一次失敗
拯救世界這個熟人囂張無比,在後背上明明白白的用泥巴畫上了他的網名——舉重的昆蟲。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還記得,在拯救世界的第二個任務裡,這個傢伙靠網路揭黑,把大人物潛龍送進了監獄。雖然後來拯救世界因為離奇的死法沒受損失,在玩家對決的角度上可是一場完敗。
大部分玩家喜歡扮豬吃老虎,假冒NPC看別的玩家出醜是大眾心理,當然也有部分玩家喜歡錶明玩家身份,顯得光明磊落,也能更好的結交網友。舉重的昆蟲這種正義感過剩的基因突變人物,自然視陰謀詭計為無物,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還真不奇怪。拯救世界對舉重的昆蟲並不反感甚至因為自己做不到他那麼高尚還有點欽佩,但和所有希望獲得一些額外好處的老實人一樣,對結交這類英雄也沒興趣,因而只是暗中留意,沒有上前攀談。
話說路上非止一日,這天到了米羅郊外的指定宿營地。說來好笑,聯盟的首都也是一座沒有城牆的小山,只是一個會盟的場所,平時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