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暗光透露出它絕對是不好惹的資訊。
“白澤!你該死!”我冷聲嚴厲的喝道。
那邊的西門摧雪,血色筆記等人看到劍氣冤死也是十分的氣憤,但是他們還是被六道和JACK給架做了,因為他們認識到就算現在衝上去也沒用,甚至可能會步入劍氣的後塵。而笑笑大盜呢?還是去佈置他所謂的陷阱去了……
白澤似乎聽到了一個極大的笑話般,十分人性化的狂笑道:“要我死?嘿嘿,我乃天地間最強大的存在!憑你一個人耐我何?哈哈哈……”
“我!”
“砰!”
一個聲音突然從白澤倚著的門口處傳出,緊接著就是一陣迅猛的爆炸聲,在白澤的沒有防備之下,後背被炸開了花,興許是本體強悍的肉體的基礎下,只是濺出了一地的白金色的血液,整個身體倒捲起來重重的砸在了我的面前。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的說明白澤是個垃圾怪,畢竟它的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我們這些攻擊力生猛的人的身上,哪裡會提防身後突然間炸出來的攻擊呢?
一個全身黑袍,手裡握著一根紅黑色權杖的人站在原來白澤站的地方,在他的身上還不斷的飄舞著火紅色的氣旋。
“馭風客?”我訝然道,沒想到在地府裡縱橫的熟人全都湊齊了,還真是巧合啊!
馭風客點了點頭,誇張的吹了吹‘熾風法杖’上的忽閃的火苗,道:“乾坤,我不是說了嗎?有你的地方就有我,並肩作戰吧!”
那邊的西方必敗是不會放過任何的可乘之機的,雖然話沒說多少,但大家的心意還是理解個七七八八,一看白澤被打飛,馬上捲起一陣劍勢,呼呼的暴風驟雨般的朝著白澤神獸劈頭蓋臉的揮下,如果說天下有誰對劍意領悟的最好的話,看來要首推‘西方必敗’了,而且還有不少的人曾經還猜測著,西方必敗在現實中肯定也是一個劍術高手,但是事實又有誰知道呢?
白澤神獸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攻擊中回過神來,西方必敗的劍已經幾乎指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白澤登時大怒,自從自己降生以來,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那些弱小的人類居然敢讓自己接連受到傷害,這個是不可饒恕的!
論速度,西方必敗絕對算的上是一個頂尖的高手,但是體形巨大的白澤飛起來的速度居然也不遜於西方必敗,這多少讓大家吃了一驚,既然西方必敗已經衝上了,我和馭風客也不好意思再站在原地蘑菇,舞上兵刃也撲了上去。
隨便玩玩還在弄他的雷網,已經抽不了身,那邊那個影子一樣的傢伙則不知道什麼時候開溜到了笑笑大盜的旁邊,二人似乎在嘀咕著關於一些陷阱的措施之類的東西,剩下的西門摧雪和血色筆記,以及JACK則圍上了靜緣,要是她再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反正他們就算加入戰團也幫不上什麼大忙,還不如在美女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風呢。
速度飆起來的白澤神獸現在才開始展現出它的變態攻擊力,馭風客站在遠處不斷砸出的什麼束縛咒之類的根本困不到白澤,而我和西方必敗的速度也只能堪堪跟上它,要想發動真正有威脅的攻擊還真是難上加難。
在這麼個當口,幾人在白澤的力量神拳下,都多少吃了一點暗虧。
“不行,這樣下去的話,大家都會被白澤拖死的!”我掃了眼西方必敗,從後者不斷起伏的胸口,可以想象的出西方的體力消耗,而那邊的馭風客雖然沒有直接的參與戰鬥,但還是不斷的抹著額頭上冒出的絲絲汗珠,“怎麼辦?怎麼辦?”
曾經有人這樣的評價我,說我是一個十分情緒化的傢伙,而且為人又很執著,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誰侵犯了我,甚至我親人,朋友的利益,就像等同於侵犯了我的權益一般,本來見到馭風客時黯淡下去的紅色雙眸,要開始透射冷冷的寒光來。
整個墓室內部的空間都激盪著肆虐的真氣,參與的人的真元力十分囂張的在白澤旁邊飛舞著,我大吼一聲,鎖魂鏈‘噌’的一下被我捏碎,散發出的無數濃重的黑暗魔氣和地獄陰氣以及那些陰魂被禁錮在其中的氣息一股腦的被我給吞噬,數米長的鎖魂鏈發出拍拍的響聲,彷彿是竹節蛇一般,一寸寸的斷裂開,最後剩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的不斷散發著陰森氣息的骷髏頭在我的左手中,接著還是‘拍’的一聲,繼續被我捏暴。
一股莫名的陰寒之氣順著我的右手突突的蔓延到了我的肩膀,然後撞進了我的紫府元嬰內,如果一般的玩家要是像我這樣亂來的話,肯定非死即傷,胡亂的引氣息到紫府元嬰裡可是一個大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