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白寒松大驚,急忙飛身躍起,一招“龍騰虎躍”打來,我反手一掌推去,白寒松不敢跟我硬碰,急忙變招,飛腳踢我腋下,我左手反抓他足踝,右手用力一握,白寒楓左手小臂頓時“喀吧”一聲被我折斷,我抬腿將他踢了出去,轉身一掌拍向白寒松胸口,一旁蘇岡、柳大洪二人一起衝上,我一掌逼開白寒松,反肘撞向蘇岡胸口,左手反劈柳大洪面門。
蘇岡號“聖手居士”,手上功夫非常厲害,一手挑我右肘下“小海穴”,一手來拿我頸後“大椎穴”。柳大洪隔開我手腕,一拳打向我後腰命門。我左臂向後橫掃擋住蘇岡手臂,向旁一抹,順勢點向他胸口,轉過身,右手格開柳大洪一拳,反掌拍向他小腹。
這時吳立身、劉一舟和敖彪從後攻來,我怒喝一聲,身子一晃,閃過三人攻擊,來到蘇岡右側,一招“山嵐瘴氣”,右手反切他咽喉,左手做“三叉戟”戳他丹田,蘇岡急忙向後躲閃,我抬腿用右足外側戳他小腿迎面骨,左手反格開吳立身打來的一掌,右掌推出,掌力跟柳大洪雙掌相對,這老頭兒內力頗深,我身子一晃,雙足向後連環反踢,把劉一舟和敖彪兩人踢得倒飛出去。
跟沐王府眾人交手五十多招,我倒縱竄到門口,笑吟吟地道:“你們想抓著我要挾放了沐劍聲吧,哼,衡山派掌門是這麼容易對付的麼?”一句話說得他們臉有愧色,都怒氣衝衝地看著我,就似要把我吃掉一般。
我說道:“就請各位在這裡喝喝茶,聊聊天,我去做事了,哼,如果你們誰敢走出這間屋子,我就立即去殺了沐劍聲!”說完身子一晃,飄然遠去。
讓劉英帶領一中隊火槍隊將沐王府的人軟禁起來,告訴他:“誰敢妄動,一律亂槍射殺。”
劉英面露難色:“這個……沐王府在江湖上威名赫赫,深受武林人士,我們這樣做恐怕會……”
我一擺手:“我們三清派的作風就是,打了再說,邊說邊打,說完還打!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你小子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劉英默然點頭。我見他神色頗有些難看,又想自從前些天衡陽我是殭屍身份的事情敗露之後,這些npc們的對我的忠誠度大幅度下降,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劉英的肩膀說道,“你還小,很多事情理解不了,唉,自從莫大先生西去之後,衡山派一蹶不振,雖說武功還都沒有失傳,但人才凋零,你應該記得,當時算上我還不到十個人,一個千古名門大派從此一落千丈。劉三哥臨死之前把你拖付給我……唉,莫大先生沒有留下子嗣,你便是衡山派唯一流傳下來的骨血,將來我總不能把一個破爛七糟的衡山派交給你吧?”
劉英被我一番話感動得熱淚盈眶,哽咽道:“師父……”
我淡淡一笑:“現在衡山派已經逐漸走上正軌,以後也會逐漸好起來,你好好習武,其他方面有你沈師弟輔佐你,就算咱們不能把衡山派發揚光大,最起碼也得恢復當初你爹在世時候的光景吧,英兒,你要時刻記著,你爹你娘還有你莫師伯都在上頭看著咱們呢。”
劉英用力地點了點頭:“我一定不會讓師父和衡山派的列代祖師失望的!”
讓馮錫範和田伯光在家裡守護,我找來祝清風,帶兵啟程。這次我只帶五大隊六千人馬,其餘的都留在衡山腳下。雖然只有一半,但場面也是非常壯大,浩浩蕩蕩踏上向南大道,殺往大青山。
彭浩是個五十七級的刀客,使一手好的五虎斷門刀,在衡陽也算是一把好手,當然,他的五虎斷門刀也是沒有後五招的缺斤短兩的,在路上我把五虎斷門刀中後五招精髓傳給了他,這位三十多歲的大漢頓時樂得跟什麼似的,對我的好感度急劇上升。
我讓彭浩留下兩大隊人馬守在向南大道通往峨嵋山的路口處,以公務之名封了道路,然後一路趕奔商家堡。
三月的天,在朱雀區已經是很暖和了,一路上花團錦簇,山色爛漫,士兵們計程車氣頗為高漲,很快來到八卦山。
到得八卦山腳下時候,天忽然陰了下來,濃雲滾滾而來,山風大作,恐怕馬上就要下雨了。在路上,我就跟彭浩商量好了怎樣對付商劍鳴,把大軍停在山腳下,派人遞了官府的令牌進去。
果不出我所料,很快山上就下來一夥人,為首一個人,四十多歲模樣,身材微胖,身上傳著綢緞華服,冷眼一看就像是一個富貴商人,他一直來到我和彭浩馬前笑容可掬地道:“大人前來我商家堡,也應該先派人來通知一聲,我們也好墊道掃塵,以示歡迎。”
我在馬上冷哼一聲,駢指向商劍鳴大聲喝道:“商劍鳴!你勾結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