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還有很多門派,比如雪山派、靈鷲宮、星宿派,還有一個大雪山大輪寺,是全服密宗的發源地,練成龍象般若功的金輪法王和身兼數門絕藝的大輪明王鳩摩智師兄弟二人都被安排在這裡,其餘靈智上人、桑結等密宗高手也都出自此處。其門派中都是喇嘛打扮,門派武功便是雞爪功,武器便是金鈸。
我一向沒有把這個門派當回事,一來是他們在西北,我在南方,相隔太遠,很少有交集;二來是他們的雞爪功、大手印在原著中根本就是垃圾,而龍象般若功和火焰刀又不能隨便傳授,就像上次衡陽武館開業的時候那個鐵雞大師,根本也就是一個龍套角色。
所以,開始的時候,當我看到這二十多個喇嘛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用箭將射向我要害的火箭撥落,其餘的即時射在身上經過我的護體罡氣削弱之後也不礙事,本想先把這個為首的小喇嘛擒住,哪知道他們擲過來這數十金鈸竟然有如此威力。
我接到的火箭是一階的比較高階一點的,本身是用棗木條做的,品質較高。我雙手各拿一隻在向我胸腹間的金鈸上一點,只發出兩聲金戈交劃的聲音,震得人牙根發酸,兩隻金鈸向下墜落,並不著地,被下面兩隻金鈸一撞,爆出一片火花,由下反向上削來。
一時之間我上下左右盡是金鈸,左右迴旋翻飛,我雙手翻飛“叮叮噹噹”數聲響過,兩支箭的耐久度同時見底,被震成數段,漫天飛舞的金鈸一個都沒有掉落,不斷地倒飛回喇嘛們的手裡再被重新丟擲來。
當年有這樣一個故事,說外國人來大清朝,問清朝的官員說:你知道拿破崙是誰麼?當時清朝的官員自作聰明地回答;輪無柄,本難拿,況破輪乎?
直到現在我才深深體會這“輪無柄,本難拿”的苦處,那金鈸就像是一個圓圓的盤子,邊緣十分鋒利,飛速旋轉之下,就算我擁有一雙能插裂山石的手也不敢硬抓,若是一個兩個,或者就算是幾十個亂扔一氣也還罷了,偏偏人家能組成陣法,讓人顧此失彼。
我雙掌按在兩個金鈸上面,雙手化弧在胸前一圈,用上粘勁,小心地控制這不斷旋轉的金鈸不會脫手飛出。幾乎是同時,立即就有兩隻金鈸來切我手腕,我急忙雙手向兩邊將切向手腕的兩隻金鈸拍飛出去,剛才我被夾在手中間的兩隻卻飛了出來,陡然向我臉上切來,此時我後腦後背出又有八隻金鈸,我不能後仰躲避,急忙使橫空挪移,向一旁平移三尺,躲過了前後十隻金鈸的夾擊,卻另有十餘隻分上下飛來,將我困住。
若是我拿出倚天劍來,自然能夠輕易將這些金鈸毀掉,但我不願意佔兵器上的便宜,又是頭一次遇到這密宗的金鈸陣,正好好好瞧瞧這陣法的密處。
我在金鈸陣中翻翻滾滾鬧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看出了這陣法的一點奧秘,忽然聽見遠處熙熙攘攘又過來一群人,能有五十多個,都是身穿百納破爛麻袋裝,手拿青竹杖,竟然是丐幫的。
為首的一個過來跟那喇嘛頭說道:“金邊小子,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有把那殭屍幹了?”
金邊喇嘛揚手把剛接到的金鈸又重新丟擲去,沉聲說道:“這殭屍道行太深,我們已經結成金鈸陣治他,他已經跑不了了!”
那乞丐頭子道:“切,就你們這金鈸陣,對付幾個普通怪還行,唉,早知道就直接由我們來佈置這打狗陣,這回功夫早就解決了。”
金邊冷哼一聲:“這只是道行極深的掛了甲的殭屍,你們那棍子打中了也跟撓癢癢差不多,有個屁用?金閃,你小子最好給我一邊涼快去,如果因為你放跑了這殭屍王,不要怪我跟你翻臉!”
那個叫金閃的乞丐吧嗒吧嗒嘴,嘿嘿乾笑,退後幾步,不再言語,雙臂抱在胸前,一副看戲的表情。
我笑道:“這金鈸陣不過如此,哈哈!”左手探出一指,點在一個金鈸的上面靠近邊緣的地方,那缽“當”的一聲,立即翻轉上飛,後面立即有一個金鈸撞來,我右手下按,將這金鈸震得向下撞去,左手化弧,抄過左邊切我手腕的金鈸掌力一吐,重重砸在還在空中翻轉的金鈸之上,同時反足將身後打來的兩個踢得向上飛起,身子一挨,將不斷翻轉被打落的那個金鈸搶在其他的撞來之前接在手裡。
這樣我手裡就有了一件武器,腳下五隻金鈸削來,我飛身縱起,右手拿著那隻金鈸向上一迎,將頭頂上落下的三隻都震了出去,我大喝一聲,關注內力於右手金鈸,用力下劈。
“當”的一聲,爆出無數朵火花,那金鈸被我硬生生劈成兩半,我長聲大笑,舉起金鈸“噹噹”數聲,又砍破了十幾個金鈸,雖然這樣大耗內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