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寒,老夫人急的連忙派人去將那御醫請來,診斷之後,卻是得出這樣的結果。
“二小姐乃是受了風寒之症,怕是已經染上數日,只因沒來得及醫治,熱感傷及肺腑,這才如此嚴重。”御醫神色淡然地說道。
老夫人卻是眉頭一皺,有些埋怨道:“怎得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是晚兒不肖,讓老夫人擔心了。”花落晚躺在病床上,卻是面容消瘦。
看得老夫人又是一陣心疼,便連責備的話也不忍再說了。見那御醫為花落晚開好方子之後,老夫人又道:“還請李大夫上齋月樓一趟。”
齋月樓?
花落晚微微蹙眉:“是有誰也病了嗎?”
“唉,我瞧那思穆一日比一日消瘦,臉上盡顯蒼白,估摸著也同你一樣染上風寒了。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生病了也不趕緊醫治,非得等倒下來不可!”老夫人絮絮叨叨,卻還是站起身道,“得了,你好好調養身體,我去看看思穆。”
花落晚輕輕點頭,眉頭卻是緊緊擰在一起。
然而,才不過片刻,便有一人影悄然落至她面前。花落晚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兒一陣詫異:“你怎麼來這裡了?老夫人呢?”
卻見花思穆唇角一彎,道:“侍劍會招待老夫人的。”說著,他坐到她床邊,替她掖好被子,語氣裡滿是自責道,“定是我那日將你丟進水裡才得病的。”
這件事花落晚並不怪他,倘若他當時沒有將她丟進冰水裡,只怕現在所要面臨的狀況比花落晴還要悽慘。可是花落晚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往事一幕幕在腦海裡上演,那股原本被淡忘的冰冷害怕之感越來越清晰。
她想,自己當真是病了,病在自己的過去中。
自昨日回府之後,兩人便都沒有說過話,此時,見她依舊無言。花思穆只好一聲輕嘆他探出一隻手,輕輕擱在花落晚的額頭,繼而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藥瓶擱在她床頭,道:“一日兩次,內服。”說罷,便就準備離開。
花落晚望著他修長的身影,明明有很多話要說,卻還是剋制住了。
只是,他當真是瘦了許多,走動的時候恍然給她一種會隨時乘風歸去的錯覺。這種錯覺讓花落晚一陣心驚,她下意識地想要叫住他,可是,話頭卡在喉嚨裡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
直到那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她終究未能開口讓他留下。花落晚看著那瓷白的小瓶子,裡面是一粒粒細小的藥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