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接一處院子,你安心在外面生活如何?”
這件事花落晚早就想過,只是,白氏聽了卻是面色一變:“我妨礙到你了嗎?”
花落晚知曉她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連忙道:“孃親,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如今得罪了梁氏與花落晴,怕他們會因此而對付到你身上,留在花府實在是太危險了。”
聞言,白氏輕聲嘆息,道:“我知你的意思,若你與我一道走那還好,可是,讓我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下?”說著,她竟是刻意轉移了話題,將那件正在縫製的衣裳拿起來道,“晚兒你看,孃親正在給你縫製新衣裳,馬上就要入秋了,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才是。”
花落晚皺眉,她知道白氏是放心不下她,可是又不能讓她察覺自己的存在是她的累贅,便只好作罷,等日後有機會再提這件事吧。
如此想來,花落晚的目光順勢落在那衣服上,衣服裡夾著一層薄薄的棉花,想來白氏是想為自己做件夾襖。但是,目光掃過那團棉花時,花落晚卻是猛然一驚。
那純白的棉花裡隱隱有些米色雜質,好似棉花沒有彈開來一般,但是這東西花落晚卻是再熟悉不過了。她一把拽過那衣裳,問道:“這些棉花打哪兒來的?”
見她神色緊張,白氏立刻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便老實回答:“昨日那二夫人見我買了布匹說是要給你縫製衣裳,便說都快入秋了,不如做成夾襖,正好她那有些上好的棉花,便就給了我,有什麼不對嗎?”
孟氏?!
花落晚面色一黯,這孟氏一方面想要她照顧花遠揚,一方面又這般來陷害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白氏還一臉無所察覺的樣子,花落晚對她說道:“你去取些冰塊來。”
白氏不解她要做什麼,卻還是老老實實去取了些冰塊,便就見花落晚將那團棉花放置在冰塊中。不過片刻,只見棉花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仔細一瞧,竟是那米色的雜質。那個雜質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漸漸變大,直到長成紅豆那般大小,通體透明,卻是緩緩蠕動著,如一條鮮活的蟲子一般。
“啊!”白氏嚇得後退了兩步,卻見花落晚用金釵沿著指尖輕輕劃破,鮮血立刻湧出,她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