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她的語氣太過堅定,好似已經驗證過一般。
然而花落晚卻是冷笑道:“大姐這般斷定未免太草率了些,聽說那劉太醫正在府上給老夫人看病,不如請來檢查一二?也好儘快給母親醫治才是。”
聽到花落晚這句話,眾人這才恍然。現下最重要的不是要給誰定罪,而是先救夫人才是啊!
而在花銘宥看來。梁氏的生死他已無多在乎,甚至於她死了才好,這樣他便可以徹底與梁家斷絕關係,不再處處受制於他們。但是面前的兩個都是他的女兒,先前發生的事情讓花銘宥再也不敢草率給花落晚定罪,便就道:“來人,去將劉太醫請來!”
說話間,花落晚的目光一直盯著花落晴不放,儼然要從她的身上看出些蛛絲馬跡。卻見花落晴眸光微微閃爍,對梁氏的狀況卻似不是很擔心。
那劉太醫很快趕來,也不敢耽擱,先是上前為梁氏診脈,一番查探之後斷言:“夫人此乃中毒之兆,毒性雖烈,但好在所食不多,待我去開些清腸洗胃的藥物服用,如此幾日便可痊癒。”
竟然只是這種程度的毒?花落晚微微挑眉,有些不可置信。可看花落晴的神色,卻似鬆了一口氣。
她冷笑,這果然是一出特地為她而設的局!
等到劉太醫為梁氏開好藥方之後,花銘宥便趕緊命人去煎藥。目光在花落晚和花落晴身上掃了一眼,便指著那碗還殘留著一點湯汁的湯碗對劉太醫說道:“還請劉太醫檢查下這碗參湯是否有古怪。”
劉太醫上前接過那湯碗,仔仔細細看了起來,甚至用食指沾了一些放入口中輕嘗,半晌,才斷言道:“回侯爺,這碗參湯之中確實摻有夫人說中的毒物。”
聽到這個回答,花落晚已極為平靜。既然梁氏能做到這一步,必定是早有安排。可她想不通的是,梁氏究竟是如何將毒藥放入碗中?她全程都未看到參湯離開過她的視線。
難道是在熬參湯的時候便被下毒了?!她眸色一沉。自己特地交代過酒心,一定要親手熬煮,酒心跟隨她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不會如此粗心大意不說,更加不會心存嫁禍她的心思。
那麼,問題還是出在梁氏身上。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花銘宥冷眼瞧著花落晚。這次便是人贓並獲,太醫親斷,花落晚根本就洗脫不了罪名。
可是花落晚卻是冷眼輕笑:“湯中有毒便是落晚所為,父親,難道你忘了上次自己中毒的事了麼?”
提起這件事,花銘宥始終心有餘悸。那次,花落晚也是眾矢之的,可最後卻是有驚無險。
想起這個,他不免疑惑起來。難道自己當真冤枉了花落晚?
“父親,休要聽她亂說,人證物證俱在,難道您還懷疑劉太醫嗎?他可是常年為老夫人診脈的太醫啊,旁人不能信,劉太醫卻是一定要信的!”這番話說出來頗為公道,便連劉太醫都不免在心中對花落晴感激一二。
花銘宥仔細想想卻也沒錯,便就要開口做決定的時候,花落晚突然說道:“先不管我是否真在那參湯中下了毒,還請劉大人先為大姐的手指包紮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在場人都為之一愣。她現在最為擔心的應當是她自己啊,關心這個指證她的花落晴作甚?
但是,反觀花落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面色一僵,臉色慘白慘白,便連那鮮血淋漓的手指都下意識地縮到身後,道:“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回去讓秋霜給我包紮下就好,不用勞煩太醫。”
“這怎麼行呢?傷口不處理好很容易留疤。”劉太醫感激花落晴方才為他說話,此番更是不容拒絕的要為她醫治。
聽到這話,花落晴若再不肯讓人醫治,便就當真顯得心裡有鬼了。想了想,她用帕子在身後拼命擦拭著手指上殘留的血漬,道:“那就有勞劉太醫了。”
手指再次放到人前,除了那深深的齒印,血跡已然被擦拭得差不多了。而且花落晴下手之狠,擦的那破了的地方皮都被掀了一塊。
太醫微微皺眉,而花落晚則是唇角泛起一絲冷笑。
梁氏啊梁氏,你的計謀雖不錯,可是有個不爭氣的幫手。
就在太醫要為花落晴上藥的時候,花落晚突然上前一把鉗制住花落晴的手指,大聲喝道:“劉大人,還請你上藥錢仔細辨別一下,姐姐指甲裡的這點粉末是什麼?”
經她這一提醒,劉太醫便連忙朝那指甲縫裡看去,雖然夾雜著血跡,卻不難看出,裡面有一些細小的粉末還未被完全溶解。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