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今日來可是為了那件事?”
月初雲聞言輕輕點頭,卻已是斂起了方才的笑靨,眸色一片嚴肅。
花落晚聞言,用手對著自己的廂房方向道:“殿下還是隨落晚裡面說吧。”
說罷,也不等唐御卿開口要旁聽,她便赫然說道:“唐御卿,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給國舅爺覆命吧!”
天色不早?
唐御卿無語望蒼天,這會兒連午膳的時辰都還未到,怎麼就天色不早了?
可是,花落晚哪裡會給他機會了,早在他回過神之際,便就領著長公主朝她的廂房而去。
唐御卿雖然好奇,卻也明白,她這是不想讓他知道,便就索性聽了她的話,回去乖乖給他老爹“覆命”!只是,這是怎樣的覆命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在屋內坐定,花落晚抬眸問道:“公主,可是計劃出了什麼問題?”
“計劃很好,可惜選錯了人!”月初雲憤恨地咬牙,似乎一提起這件事就滿肚子的怨氣。
花落晚不解:“是誰?”
“媚妃。”月初雲咬牙切齒道。
本以為媚妃與花落晚是一夥的,她便不疑有他,逕自將那封信交給了她,讓她想辦法揭發阮貴妃。可誰知,媚妃是將信偷偷放在了阮貴妃的寢宮,但卻是當著皇上的面,指證是有人故意陷害阮貴妃。
想到這裡,月初雲不僅有些疑惑,道:“那封信你究竟是怎麼得來的?”
“模仿。”花落晚知曉,自己今日就算不說,月初雲回去定然也會查個水落石出,便就乾脆自己招了。
“是你模仿的?”月初雲驚訝。月黎的字跡很難模仿,且他寫字蒼勁有力,將男人的霸氣彰顯無虞,可花落晚不過是一介女子,與月黎也沒有多大深交,又如何去模仿的他?
“必然不是,我是買通了月黎寢宮裡的人,偷了些他的字畫,再找人模仿的。”花落晚面不改色的解釋著。
長公主不疑有他,只是嘆息:“如此好計,竟就這麼毀在媚妃身上了!”說到這裡,她更是不解,“那媚妃不是你安排入宮的嗎?怎麼會突然就倒戈了呢?”
花落晚垂眸,卻是道:“媚妃的腦袋沒這麼靈活,若是她自己的主意,只怕會直接拿著書信去皇上那兒告你的狀不可。”可她並沒有,只是悄無聲息的幫著月黎化解了這場危機。
她堅信著,花落晴的背後必定是有一位軍師指點!
月初雲聽她所言,好似對媚妃背叛他們的事並沒有多吃驚,不免有些好奇,道:“媚妃既然不可信,要不要找個機會處置了?”
“有一個長相美豔卻沒有頭腦的女子留在後宮,總好過是一個精明能幹又漂亮的女人。”花落晚輕抿著茶水淡淡說道。
月初雲皺眉,卻好似明白了她的用意:“你是想利用媚妃來牽制住阮貴妃?”
如此想來,那媚妃身邊的軍師也不簡單,知曉這時候若是解決了阮貴妃,皇后勢必會扣她個禍國妖女的罪名。
月初雲只猜中了一部分,花落晚會留著花落晴,卻是有其他用處。若她安分守己還好,可偏偏,她卻還想方設法想要擺脫她的控制。
這一點,她絕不允許!
“公主,勞煩你安排一下,我想見一見媚妃。”花落晚淡然說道。無論如何,花落晴背後的軍師都要儘快解決!
……
另一廂,花落晴所居住的棲霞殿內,柔軟舒適的美人榻上正側臥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身上只著一層薄紗,透明的幾乎要瞧見裡面嫩紅如血泣的肚兜,更襯得她肌膚如雪一般光滑。
此時,她正微微眯著眼睛,好似在小憩,而在她身側,一位太監正輕輕給她的腿腹按摩。
她的腿上未穿褻褲,只一層淡粉色的羅裙覆蓋。也不知是那太監按摩得太舒坦,還是那美人兒當真是累了,竟從那張嬌嫩的口中發出一聲聲的輕吟,無不撩撥著太監的心。
小太監只覺得喉間愈發乾澀,便對著站在身旁的一眾宮女輕聲說道:“娘娘乏了,你們先下去吧,這裡有我伺候就行了。”
這太監顯然是棲霞殿裡的總管,一聲令下,所有宮女都應聲走了出去。
頓時,偌大的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香爐裡的薰香正燃燒著淡淡香味,如是寧神香一般,只是此刻卻似對這太監起不到什麼作用。
他按摩著榻上美人的玉腿,一點一點將她的羅裙掀起,露出裙下那雙美豔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雪白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