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妹妹的,便就藉著皇上來博個人情,送給皇上了。”
花落晴受寵若驚,本以為花落晚讓自己在這跳舞是有什麼陰謀,卻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驚天大喜。皇帝雖然年歲足以做她的父親,可如今的她早已不指望愛情,若是能大權在握,又何須再受那等屈辱?
“多謝姐姐。”花落晴高興地收下那鐲子。
見他們這般和睦,皇帝心情大好,直言明日便將她接入宮中,並大擺宴席。
送走皇帝與阮貴妃,花落晚對紅離說道:“你先護送媚妃娘娘回客棧。”
花落晴還處在方才的震驚中,幾乎是機械地跟著紅離離去。
月黎望著花落晚,面色冷清道:“我不知你是怎麼冒充我的名義將我父皇請來,但你別以為這麼做我就會認輸!”
“殿下此話何意?落晚按照約定將媚姬姑娘送來給殿下,可是落晚也沒有想到她會被殿下看中啊。”說著,她望著那已經坍塌沉入湖裡的臺子,低聲笑道,“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座臺子,便這麼被毀了。”
“你……”月黎簡直氣急。
這座臺子本就還在修建期,想必是有人在那臺底做了手腳才致使臺子坍塌。
花落晚這一計當真是狠,不僅讓他斷了花落晴這顆棋子,更是讓阮貴妃對他心生芥蒂。而且,花落晴對他恨之入骨,難保不會仗著聖寵在皇帝面前陷害他。
想到這裡,他便就恨得咬牙切齒,道:“好!好你個花落晚,既然你一定要劃清立場,那我們便來看看,到底是誰更勝一籌!”
“殿下還是想想要怎麼跟阮貴妃解釋今日之事吧。”花落晚低聲笑道。
若是沒有月黎的扶持,那阮貴妃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坐上後宮第一寵妃的位置。只是人一旦掌握了權勢,便就不大會那麼輕易的聽命於人了。
月黎皺眉,雙手狠狠握拳,問道:“花落晴為何沒有啞?別說是你替她醫治好了,我相信你不會有那麼好心。”
花落晚聞言卻頗為好笑道:“你說得沒錯,而且就算我有心想要為她醫治,一個舌頭被割了的人自然是不能說話。”
“你的意思是……她一直都是裝啞?!”月黎驚訝,她竟然在他面前裝了這麼長時間!
“這就要問你那位好王妃了。”花落晚淡淡說道。
說來也算巧合,花落晚還當真是想要為花落晴治療下舌頭。畢竟,作為百年客棧的頭牌舞姬,是個啞女就有些美中不足了。
然而,也正是這一看,才發現,花落晴竟然是裝啞。當日月黎本是打算將花落晴的舌頭割下,防止她亂說話,但是卻被酒心給暗中掉了包,送給他看的舌頭是另一人的。
花落晚知道,酒心正是防著自己將來會同她搶回厲王妃之位,所以才與花落晴達成協議。她對花落晴這一次的恩情,便就是留給花落晚最大的威脅。
只是,酒心萬萬沒有想到,月黎對花落晴的逼迫,會讓花落晴轉恨上月黎。她忍辱負重,便就是等著有朝一日,自己能離開這個惡魔的魔爪。
月黎此刻才知道,難怪當初在大訶,龍燁對花落晚是又愛又恨。不過,他卻不會犯同樣的錯,既然花落晚不知好歹要同她作對,那麼他絕對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來人!”他一聲厲喝,立刻有幾名藏在暗處的黑衣人現身,月黎眼中殺機畢現,怒聲道,“不惜一切代價,追殺花落晚!”
“是!”那幾人也不問緣由,頃刻間便消失不見。
月黎唇邊泛起冷笑:“花落晚,就算你能安排這一切又如何?我要讓你為今日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這一廂,花落晚與月玲瓏坐在馬車上朝著公主府而去,月玲瓏偷偷瞧著花落晚,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花落晚低聲笑道:“你想問什麼?”
“晚姐姐,你今日讓管家派人送進宮的書信,就是讓皇姐請父皇和阮貴妃來這裡吧?”她試探地問道。
花落晚微微揚眉,想不到月玲瓏年紀雖小,腦袋倒是挺聰明的。不過,望著她一臉焦慮的模樣,花落晚微微閉眼,道:“不是。”
“那就好!我就知道,晚姐姐你才不是那種人呢!”她仿若是吊了一口氣終於能順暢呼吸了一般,立刻親切地坐到花落晚身旁,道,“你不知道,剛才父皇看你表姐的眼睛都直了,那阮貴妃肯定氣死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找機會跟阮貴妃解釋清楚,這個不關你的事。”
望著她一派天真無邪的模樣,花落晚微微笑道:“那就有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