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話?”與她同樣驚訝的,還有龍燁。
阿獸目光鎮定自若地望著龍燁,並不回答他的疑惑,而是說道:“他心裡的繼位人選不是我。”說著,他的目光轉而又看向花落晚,對著龍燁說道,“可你傷害了她,那就必須得死。”
龍燁皺眉,死死地望著他。
便就見阿獸赫然一拳打在他胸口,這一拳並無多大花式,所有力道都集中在了一點,直直將龍燁打得摔出幾步遠。
龍燁捂著胸口,費力地爬了起來,卻是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他突然就低聲大笑了起來,道:“死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只是,我坐不上的位子,你也休想坐上去!”
他直到現在,卻還在執著於那個浮華的位子。阿獸目光淡然,走近幾步到他面前,語氣平淡到極致:“我對那位子,沒興趣。”
說著,又是一拳砸了上去。
用得都是蠻力,讓龍燁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然而,就在阿獸的第三拳要砸下去之際,花落晚卻赫然阻止了他。
阿獸不解地皺眉:“你不想殺他?”
“他必須得死。”花落晚面露微笑,卻是道,“只是這樣打死他,卻未免太過便宜他了。”
阿獸皺眉,目光疑惑地望向花落晚。
便就見花落晚踱步走到龍燁面前,低聲笑道:“知道嗎?!如果沒有我,你定然能坐上那位子,不僅如此,你還擁有整個大訶最美麗的妃子。”說著,她用手託著下巴,繼續道,“你為了取悅她,喜歡拿死囚來做一個遊戲,想要看麼?”
龍燁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她所說的是什麼。可是,隱隱從她話語間聽出了不好的預感來。
便就見花落晚噙著笑意道:“把他四肢都綁起來。”
緊接著,便就有幾個侍衛上前,將已經重傷的龍燁四肢分別綁在身後,讓他動彈不得。
花落晚盈盈笑道:“你的那位愛妃,為了保持自己的美貌,竟然相信那妖魅之術,以人心為補,每每將人心剜來食用,更是喜歡看到別人眼睜睜瞧著自己死前的絕望表情……先前你都會滿足她,可我想,既然你這般愛她,定然不介意親自來表演一次吧?!”
聽到剜心的時候,龍燁的整張臉都已是一片慘白,他大聲喝斥道:“你若想殺我,直接動手便好,何必扯出這麼多故事來?”
“原來你竟當這些是故事嗎?”花落晚低低笑了起來,“我倒也很想看一次,剜心拉腸之後,你可還能繼續活著。”
說著,便就示意一侍衛上前,給龍燁服下了大量止痛藥之類的藥物。
緊接著,便見那人拿出一把匕首,對準龍燁的腹部狠狠一刀紮了進去。
“啊——!”龍燁痛地一聲淒厲,卻還不等他緩和過來,那侍衛又執著匕首,在他身體裡狠狠一嘩啦。
鮮血噴出,空氣中立刻瀰漫出一股極其濃郁的腥味來。
龍燁痛得幾欲昏厥,可是花落晚給他服下的藥物中卻不知有什麼,硬生生的逼得他大腦清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肚皮被人花開。
那侍衛也不顧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直直從他體內將腸子拉出,如一團交織在血泊中的繩索一般觸目驚心。
龍燁不可思議地望著這一幕,只覺整個人痛到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他痛苦地在地上掙扎扭動著,那長長的腸子隨著掙扎在地上肆意翻攪著,染上層層泥土,卻很快被血色掩去,化作紫黑色的色澤。
龍燁的視線已經幾近模糊,卻仍舊能察覺到,走到他面前的人是花落晚,他哀求著,死死哀求道:“求求你……我求求你殺了我!”
“求死?這可不是殿下的作風啊。”花落晚低聲笑了起來,目光卻是一凜。
她說:“你在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時,可想過自己的心是什麼顏色?”
聽到這句話,龍燁心頭已然明白了什麼,他恐懼地掙扎著:“你……你不要過來!花落晚,你的心腸如此歹毒,便是死後一定會下地獄的!”
聽到這句話,花落晚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再搞笑不過的事情一般,她突然大笑出聲來:“我早已死過一次,又豈會在乎是不是下地獄呢?不論我心腸如何,此刻被剜心拉腸之人可是你!”
說著,她已握著匕首,狠狠一道直直刺在他的心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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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龍燁終於死了!嗷嗚……終於了卻我一樁心事了!
編輯:你心事好多!我只想知道月黎嘛時候死?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