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紅離連忙點頭:“一切都按照小姐的吩咐辦好了。”
花落晚聞言,這才放心地朝那人所在的包間走去。
一切都如她所計劃的這般,她踩著輕盈的步伐走進屋中。月黎早已擺好了一桌酒菜,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姑娘,請坐。”
花落晚並不答話,只是微微俯身落座,目光迎向月黎。
如此近距離對視,月黎更加確信自己所猜測,他微微笑道:“你與我認識的一位姑娘很是相似。”
花落晚依舊不語,她輕輕幫月黎斟了一杯酒,示意他喝下。
月黎皺眉,想裝啞巴?他卻也不道破,望著拿杯盛滿的酒杯,並不去喝它。
花落晚知曉,他的疑心病很重,定是在懷疑那酒中有毒。便就聽月黎繼續說道:“你不說話,我們又怎麼來場故友相見,感動落淚的畫面呢?”
聽到這句話,花落晚這才開口,低聲笑道:“二皇子果真好眼力。”
“如此,可摘下你的面紗了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好似是噙著一層壓抑許久的思念一般,“我可是很想念你吶!”
“殿下這句話若是讓王妃聽見了,怕是要誤會什麼吧?”花落晚低眉淺笑,卻並未動手摘下面紗。
她一語雙關,一是在試問如今的厲王妃之事,二是在揣測酒心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月黎是何許人也,自然明白她的意圖,便道:“一切都如你所願,既然是你安排的人,又怎會誤會呢?”
“這還多虧殿下費心了。”花落晚不動聲色道。
兩人之間說著再平淡不過的話,但若是有人在場,聽起來定會覺得奇怪。
不過,此時整個房間裡只有他們二人。
月黎低聲笑道:“我竟不知,堂堂大訶的和安郡主,竟然淪落到成為舞姬了。”他這語氣,分明是帶著一絲嘲弄,“你若是為了生存,大可以如你當初所承諾的,去我厲王府去奪回屬於你的位置。”
“殿下希望我去麼?”花落晚挑眉問道。
月黎幾乎是想都不想便點頭道:“既然是承諾,那必定要兌現了才好。”
花落晚聞言但笑不語,沉默了許久,她問道:“如此,你要將酒心如何?”
“本來就是一個婢女,怎會因為代替你過了幾年王妃的生活,便就真當自己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呢!”他嗤笑道,似乎對酒心很是不屑一顧。
花落晚聞言眸色微暗,低聲嘆道:“我當你是真心喜歡上了她。”
原來,不過也是一場與她當年一樣的噩夢。
只是,她當年走不出來,如今的酒心又要如何才能走出來呢?
這一刻,花落晚突然有些後悔讓酒心代替自己來月國。
月黎似乎沒有意識到花落晚表情的變化,卻是一臉深情地握住花落晚的手,好似是有多動情一般喚道:“落晚,從在大訶皇宮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便就愛上了你。如今我看在你的面上才娶了酒心,你若不喜歡,我大可以現在就休了她。”
他的語氣溫柔、深情,好似是在捧著自己多麼珍愛的寶貝一般。如若沒有前世的記憶,如若她不是對他太過了解,便當真要被這樣的人給騙了去。
可是,就是因為太瞭解了,花落晚更能體會到,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心底其實是有多不屑。
只是,還未來得及等她說話,房門突然被人打了開來。來人衣著華麗,高貴得如同一隻鳳凰一般,只是臉色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好。
尤其是當她一進門,便就看見自己的夫君正握著其他女人的手時,酒心整張臉一片鐵青。
她猛地上前推開花落晚,對著月黎吼道:“你果真是在這裡!”
突然被人這般質問,月黎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臉色微沉,道:“誰讓你來的?”
“我不來?不來等著看你如何在外面花天酒地,再將這個女人娶回家去嗎?”酒心顯然是氣急了,竟也不顧自己的身份,赫然大聲叫嚷起來。
“夠了!回去!”月黎厲聲喝道,儼然已經忍耐到極致。
自從來到月國,月黎從未對她這般怒吼過,酒心一時間被震懾地無言。
是這個女人!對,一定是這個女人來勾/引月黎的!
酒心猛地轉身朝花落晚走去,臉色難看到極致,她喝道:“狐狸精!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 ?'…3uww'竟敢打他的主意!”
說著,她就要一巴掌扇下去,卻猛地被人握住了手腕。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