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鏢局,竟是連半個人影都不見。
花落晚眉頭緊皺,朝著那廂房而去,卻在門口遲疑了半天。
裡面聽不見任何聲響,當真有人在裡面?!
便就在她疑惑間,一道清冷略帶低沉的嗓音自她頭頂傳來:“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
花落晚驚得猛然一轉身,便就見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的赫連夜正以十分近的距離對她微笑。
她下意識地朝後退去,可身後的門是虛掩著的,這一退便就是猛地朝屋子裡摔了進去。
她便就瞧著那張清俊的容顏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最近,在她整個人都仰躺在地面之時,他也恰好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
腦後,是他柔軟的掌心。
花落晚面色一紅,這般曖昧的姿勢直直讓她想起那一夜來。
多日不見,她本以為赫連夜早已離去,卻不想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晚晚,可是來找我的?”他唇角微掀,面上透著十分愉悅的神情,全然沒有打算要拉她起身的意思。
便是說話間,那溫熱的氣息直直噴在她臉上。
花落晚別過臉去,聲音有些沉悶,道:“你壓著我了。”
“那又如何?”他反應極快的回應,在花落晚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狠瞪他的時候,他刻意將臉又壓低了幾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晚晚,你說是不是?”
說著,更是有意無意的唇瓣輕輕刷過她的薄唇。
速度快得好似是她的錯覺一般。
花落晚面色更家僵硬,她伸手推了推他,低聲道:“公子,請自重。”
“叫我慕邪。”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聲音裡透著不容分說的霸道。
花落晚認命道:“好,慕邪。可以起來了嗎?”
聽到這聲叫喚,赫連夜這才滿意地站了起來,順勢將她拉起身,這時候才想起來關心她:“方才有沒有摔疼?”
花落晚無語,不冷不熱地回道:“你若不壓上來,我想應當不會有任何感覺!”面對她的冷嘲熱諷,赫連夜不置可否。
他逕自坐到圓桌旁,倒了杯茶水推到她面前,輕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以薄茶謝罪,你看如何?”
這般沒誠意,倒也虧他做得出來。
見花落晚沒有反應,赫連夜黑白分明的眸子噙著一抹笑意,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流連,看得花落晚一個激靈,連忙後退幾步,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赫連夜低聲笑道,“你穿成這樣來鏢局,是想做什麼?”
聞言,花落晚立刻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她眸色一沉,立刻四下張望,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她不禁皺起眉頭。
難道福安公主特地安排她來就是為了見赫連夜?!
只是,這想法很快便被她打消。
赫連夜與福安公主怎麼看都不會是同一條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