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而來,望著跌坐在軟榻旁已經幾近虛脫的赫連夜,不禁有了一絲惱意:“我先前是怎麼同你說的?你體內的毒雖然解了,但還不能運用內功,雖讓你這般自作主張的?!”
赫連夜不語,他方才找不到花落晚,哪裡還記得住這些?情急之下便就施展輕功,四處尋她……幸好,幸好她沒有出什麼事,否則,他怕是比現在還要悽慘吧?!
唇邊泛起一抹苦澀,一顆心思卻早已隨著那女子飛走……
可此刻的花落晚卻並不知曉這一切,她只是在想著,上官銀蕊不過第一次見她,按理說,大殿之上她與赫連夜也並未有什麼互動。只是這樣便就起了殺意?
還是說,那上官銀蕊根本就是別有目的?!
等到她回到大殿上之後,卻見上官銀蕊並沒有回來,心下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方才發生的一切早已有人上報給了皇帝赫連容止,他微微蹙眉,面兒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只說是有些睏乏,要去偏殿休息。
宮宴依舊在熱熱鬧鬧的舉行,皇帝中途退場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平常,更或者,少了這樣一個權威性的男人在場,大家玩的會更開心一些。
然而不過片刻,跟隨在赫連容止身邊的小太監便來傳話,皇上要見她。
花落晚眸色微黯,她心下清楚,就算她是天機子東方諾的徒弟,也沒有身份來參加宮宴。赫連容止刻意安排,只怕是有話要同她說!
那小太監將她引進了偏殿,自己便就退下了,還順手將門給關上。
花落晚微微皺眉,這裡面連個侍奉的丫鬟都沒有,隔著厚厚的屏風,她只能看到裡間的床上躺著個人。
是赫連容止?
她在心中揣測,也不知對方是睡著了還是怎麼樣,寂靜的大殿裡沒有一絲聲響。
花落晚想了想,微微福身道:“東方晚參見皇上。”
沒有人回應她,整個屋子都如死一般的寂靜。
“東方晚見過皇上!”花落晚的聲音微微提高。
終於,她看見床上的人似乎翻了個身,還隱隱伴隨著一陣陣壓抑地輕咳。
皇上病了?
花落晚詫異,可方才在宴會之上,明明看見他生龍活虎的。
想了想,她朝裡面說道:“皇上,民女冒犯了。”
說罷,她便繞過屏風,直直朝著床榻而去。
畢竟裡面躺著的人可是皇上,借她一百條命也擔不起眼睜睜瞧著皇帝病死的罪名啊!
可是,等到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