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當妾室?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賀閃突然覺得自己有雞同鴨講的感覺。
心中長嘆一聲,但是臉上還是沒有多少情緒。
“姑娘,你當真誤會了!賀某對你沒有什麼心意,救你只是順手而為之!”這樣說的夠明白了吧。
可惜,在經過那老者的攪局之下,水亦可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賀閃對自己是有情意的,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所以水亦可雖然被賀閃的冷言冷語傷到,但是她仍然一口咬定賀閃對自己有情意。
“公子,亦可明白!”
你到底明白了什麼?賀閃一陣無力,她根本不明白,看她臉上的那表情,她到底明白了什麼?
“姑娘,你完全不明白!我的意思是,我對你根本沒有任何的什麼情意,你可懂了?若是你懂了,你先回去吧!”賀閃索性下了逐客令。
水亦可的明眸中突地染上一層霧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些許的哭腔:“公子,您,您為何……”
公子,您為何到這個時候了還不鬆口呢?
“吵什麼?”一聲威嚴的聲音從府內傳了出來。
一聽到這聲音,賀閃這一個反應就是:完了!
身體瞬間開始僵硬,全身骨頭好像都變得僵硬,轉過頭的時候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脖子發出了恐怖的咯咯的響聲。
“父,父親,您怎麼在家?”
從府內走出來的赫然就是賀家的當家,當朝大將軍賀振。
“什麼話?”賀振眼睛一瞪。
這不孝子,怎麼說起來好像自己就不能在家一般?
“不,不是,父親。孩兒只是沒有想到父親你現在在家。”賀閃被他一瞪,心跳都加快了。
自小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威嚴的父親。
賀振不像別的當官的父親一般喜 歡'炫。書。網'寵溺著孩子,對他來說,孩子都是不經過磨練絕對成不了器的。
所以自小賀振對自己的子女都極為的嚴格,尤其是對賀閃,賀閃自小皮肉之苦沒有少吃。
而賀振最討厭的就是見到那些官宦子弟跟民間的女子有牽扯,他直覺的認為這肯定就是官家子弟去招惹了那些女子。
所以自小賀閃就跟一般女子保持關係,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到,今日父親竟然會在家。
“她是誰?”賀振看到了一臉委屈的水亦可,濃眉一皺,語氣開始變得不悅。
水亦可見自己的心上人一看到這個長得跟他有些相似的中年男子臉色就大變,又看到門口站著的那些侍衛都一臉尊敬,大約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心中原本有些懼意,但是轉念一想,為何自己要害怕?是公子的爺爺親自定下的這門親事,她根本無需害怕!
所以在賀閃還沒有來得及之前就上前盈盈拜倒:“小女子水亦可見過老爺!”
賀振的眉頭皺的更緊:“你是誰?”
“小女子水亦可!”水亦可又回了一聲。
“我是問你,你是誰!”其實賀振的意思是想要知道這個長相不錯的女子為何來 自'炫*書*網'己家,跟賀閃又是什麼關係,但是他一向只領軍在外,對於交際有著天生的殘缺,所以導致了兩人的互相無法瞭解。
水亦可明顯的一愣:“老爺,小女子水亦可!”這老爺難道是有隱疾不成?為何他一直問自己是誰!
賀振這下子算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了。
他張口結舌了許久。最後將滿腔的怒氣都撒在賀閃的身上。
“不孝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賀閃突然覺得有些荒唐。
自己只過是一時興起,不小心去了貧民區,不小心救了這麼一個女子而已,為何會弄出這麼多的事情?
“說!”他只是覺得自己可笑而沒有即刻回答,這情形看到賀振的眼中卻是成了他做了虧心事不敢回應的表現。
賀閃被這一聲喝問嚇回了神。
“父親,她只是我在貧民區救的一個尋常女子罷了!”賀閃見父親起了怒氣,連忙解釋道。
他這麼一說水亦可立刻紅了眼眶:“公子,您,您怎麼能這麼說呢?”
一看這素衣女子的樣子,賀振的怒氣更甚:“混小子。你給老子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賀閃苦笑不已:“父親,孩兒怎敢騙你?這女子當真是孩兒隨手救下的!”
“你在哪裡救下的?”
“貧民區!”說完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