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做什麼?沒有看到皇上在此嗎?還不快快退下!”這話卻是來 自'炫*書*網'司空的怒叱。
沈重的臉色頓時又陰沉了下來。卻沒有再說話,一旁的林為善了解沈重的心思,遂說道:“司空統領,若是你再次在皇上的面前如此不守為人臣子之道,每每都在皇上說話之前就開口呵斥他人,怕是你的項上人頭會不保!”
司空的心中一驚,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要說,卻不敢再說一字。
見司空終於明白了後果,想來他也不敢再多話了,沈重繼續看著梟說道:“寡王的話是說他們幾人聽得,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梟輕嘆一聲,滿是愁苦的說道:“這又是何苦呢?”說話的物件卻不是沈重,而是那剛走出來的四人。
其中一人回答道:“梟,我們又怎能如此自私,賠上韻兒的性命呢?她還是個孩子!”
“是啊!我們兄弟五人,同生同死,再說了,死也不過是件小事,我們不也早就料到有今日了嗎?既然如此那就瀟灑的赴死又何妨?只是苦了韻兒了!”另外一人也開口說道,說道這個韻兒的時候話語中不無惆悵之意,看來這韻兒就是梟的**了。
“韻兒就是梟的女兒了吧?只要你們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皇上,我向你們保證,韻兒一定會安安穩穩的過完一輩子。”黎牧看出了他們幾人的憂慮,遂開口說道。
“你保證?”幾人都猶豫了會兒,四人中最先說話的那人問道。
“鷹!什麼都不許說!”梟的目光騰的冷了下來,冷聲說道。
被成為鷹的那人卻好似有很多話要說一般,只是他們幾人一向都以梟為首,現在梟不肯讓他說他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按捺下心中的話語。安靜的閉上了嘴。
見狀司空幾人都稍稍放下了心,之前他們生怕他們這幾人會編造出一些什麼對暗影或者賀家父子不利的事情來,見梟不肯讓他們說,心中對梟還是有些滿意的,最起碼這麼多年的忠誠訓練還是沒有白費的。
“為何不說?難道,你們就不想要留下那小女孩的命嗎?還是,你們因為什麼原因而不能說?”黎牧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行為而情緒跟著大起大落,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鷹有意無意的朝幾位統領那裡看了一眼,速度很快,卻偏偏好似無意間讓司空幾人和沈重這邊的人也都看到了。
司空這一邊的人心立刻沉到了谷底,鷹這是什麼意思?
沈重幾人的目光立刻就投向了司空幾人。
“鷹,你可不能隨意的誣陷,說話做事之前必須要好好想想,這該是暗影這麼多年來一直教導你們的事情吧!”司徒有些急了,鷹的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要陷害他們嗎?
“司徒統領,我們心中自然有數!”鷹淡然的回了一句。
司空一聽,心中一急,忙上前一步說道:“皇上,屬下可否說一句話?”
沈重冷睨了他一眼:“說吧!”
“皇上,屬下等實在不知這幾個叛徒想要說什麼,但是皇上,他們是叛徒,所說的。所做的,都與暗影無關,所有的石牆,藉由他們自己負責。”
鷹一聽,頓時就怒極,一把將自己的蒙面巾扯了下來。
“鷹,你在做什麼?使不得!”万俟和東方頓時臉色大變,立刻要求鷹將自己的蒙面巾給綁回去。
鷹卻搖了搖頭拒絕道:“万俟統領,東方統領,屬下知道你們兩位都是真心善待所有的暗影成員的,屬下也知道。一旦暗影的成員將自己的臉上的蒙面巾取下的日子就是死期,但是屬下不怕!屬下在接下這任務之前,就已經有了準備。”
一番話讓万俟兩人驚懼萬分,鷹說的是什麼意思?任務?難道是真的嗎?這真的是暗影上頭下的任務?那為何他們不知道?
相對於他們兩人的驚懼,司空三人可以說現在已經是驚恐萬分了。
“鷹,你若是信口開河,休怪我等……”司空想要撂下狠話,卻被黎牧輕聲讓人能夠感受到無限殺意的笑聲打斷了:“休怪你等如何?滅口嗎?”
司空被他一堵,頓時一字一語都說不出來了,他能說什麼?難道當真就如黎牧問的一般,說要將他們滅口嗎?若是他將這等話說出了口,哪怕這事兒原本不是他們做的,皇上也會認定這事兒就是暗影上頭派下去的任務。
見他們終於不再說話,黎牧看了看沈重,在外沈重畢竟還是皇帝,他們多少還是得看著他的臉色行事,見他沒有反對他才上前說道:“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