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機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她,根本忘卻她後背的傷痕。
“疼……”她嬌媚的呻吟,還帶著些假假的味道。不過,深入愛慾漩渦的耶律阿保機,根本沒有注意這些。
他鬆開手,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整個身體也放鬆了。
慢慢的,他的手順著她的脊背從上而下,一直延伸,來到她的翹臀。那裡,彈性十足,令男人瘋狂。
錦被,不知何時已經滑下,露出了她細白的身子和他精壯的腰身。肌膚之間的對比,鮮明的顏色,讓人的慾望上升……
他的慾望被挑起,已經等不及了,於是,他就要把她壓下。不過,耶律阿保機已經知道她的後背還有傷,就攬著她的腰,躺了下來。
他和她,威猛的男人在下,嬌小的女人在上。這樣的姿態,讓耶律阿保機心情大好。他呵呵的笑著:“你要溫柔點喲。”
聽到這話,蔡田想要演戲的臉變了又變,不知是要哭還是要笑,這個男人呀……
大手,來到她的柔軟,細細的撫摸,然後,重重的揉捏,再到挑逗的夾緊她柔軟上的嫣紅……
“不要……”蔡田好似正在掙扎,但雙手已經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細長的雙腿,也已經纏上他的。
“不要?“耶律阿保機輕笑,“這不是你想要的麼?”暖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情慾味道,手上,更加賣力的挑逗著蔡田。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用心的討好一個女人,現在,他用盡了自己所有心思,想要讓她享受最美的感覺,得到最好的愛撫和歡愛。
她雪白的身體,完美無暇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極力想要讓她慾望升起,可是,這麼美的身體,實在是忍不住了。碩大的分身,一下一上,慢慢的滑動著,即使是還沒有感覺到她的慾望,已經忍不住重重的挺身,深深地挺進。細細密密,二人之間沒有任何縫隙。
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可是,當真正佔有她時,他竟然有絲絲的嫉恨。他恨自己,不是佔有她的男人。他恨,那個佔有她的男人。
疼痛,像是一個無形無底的黑洞,慢慢吞噬著蔡田的身體。許久沒有歡愛的身體,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還是緊緻細緻。讓他進入,就不想再出來。
身邊的一切都在漸漸消失,眼中的淚水,讓周圍的東西模糊不清。還有近在咫尺的俊臉,也變成了那個男人的臉。她摟住他,顫抖著,呻吟著……
他那粗大堅硬的物體,再也沒有憐惜,毫不留情的貫穿,在柔軟體內深入,深入,再深入。
蔡田癱軟在床上,用僅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不想因心中的屈辱和身體上的疼痛而掉下眼淚,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很可笑。自己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屈辱可言啊。有人說,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就要順從。而她現在連反抗都沒有,就這樣順從了,是不是很可悲呢?
耶律阿保機身下的動作愈來愈烈,愈來愈快,一次次的撞擊,一次次的佔有。而她纖細的身體,像是違背主人願望似的,緊緊吸附著他的分身,密密的擠壓,重重的撞擊。他好像失去控制般,瘋狂侵犯著身下的人,極盡貪婪地掠奪著她的肉體。當他衝上激情的頂峰時,卻捨不得從如此美妙鍥合的身體裡退出,他把似永不滿足的分身放在她的身體裡休息一下,又迅速地發起下一輪的進攻。
“寶貝,怎麼樣?舒服嗎?”他的喘息聲,傳進她的耳際。
她哪有時間回答她,只覺得全身都要被撞散架了。這麼劇烈的歡愛,她承受不住,身下那嬌豔的粉紅,因劇烈的磨擦而發出溼潤豔紅的光澤。象是一個純情稚子的小嘴,飢渴淫蕩地舔吸,吮吻著他的粗大堅硬。而他那矯健有力的身體,繼續重複著猛烈的穿透動作,快感如驚濤駭浪席捲他的全部身心。
愛慾,在這個地方繼續升騰著,不眠不休,纏綿至深……
虛
虛
那一夜,耶律阿保機爆發了自己保留了多年的愛,讓蔡田在歡愛中漂浮。不知是歡愛了多少次,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真正清醒,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
夜幕深深,似暗藍色的綢緞,美麗中帶著誘惑。點點星光,似一個個帶著思想的眼睛,眨啊眨。又似是某些人陰冷的眼睛,帶著極大的嘲諷,帶著極大的不屑。
夜色,對某些人來說,很美,比如說徐知訓。過了今夜,他以為他的眼中釘,就要消失了。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而來。
白日裡,徐知誥已經從潤州抵達揚州,覲見吳王楊隆演。聽到訊息的徐知訓,立刻親自去邀請自己的兄弟前來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