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去見這樣一個男子吧。
哪怕只是心無雜念的治癒傷病而已。
“皇上,如果墨染與臣妾聯手,必定能搞清楚‘美人兒’身患何病,再對症下藥,唉,可惜,他也不知道現在人在哪裡,臣妾自己的話,還真沒把握完全治好了他。”外傷好治,血脈不暢也容易,唯有‘美人兒’體內的那一點點淺離也說不清的逆流,最最難辦。
“小東西,你對他很關心嘛。”捏住她的鼻尖,揉了又揉,“是不是看人家長的好,所以就特別上心吶。”
吃味的語氣,讓淺離忍不住咯咯嬌笑,搶回被蹂躪的鼻子,雙手捂住,甕聲甕氣道,“皇上,您這是沒有自信嗎?”
“胡說,朕才不在乎。”明知道她使的是激將法,沙迦還是忍不住要反駁。
“就是嘛,您就該不在乎,天底下面皮長的好看的男男女女多了去啦,卻有哪個能跟陛下您來比較呢?再說,臣妾只是很單純的想醫病而已,對於一個醉心於醫術的人來說,能碰到些疑難雜症的病人,其實就是一項挑戰,才不會去注意病人長的漂亮不漂亮呢。”淺離說的全是肺腑之言,抱住沙迦的手臂,連珠炮似地灌迷魂湯,“就給臣妾十日,再努力試一試,無論完成還是完不成,人家都陪您回京,好嗎?”
“十日?會不會太多了。。”被裡裡外外恭維的渾身舒爽的北皇並沒立即承諾,“朕日理萬機,放下的可都是國家大事,小東西,不值得吧。”
“皇上,要不然您先回去??。。。”
巧合太多,就是必然(三 ;)
被沙迦的冷眼一瞪,淺離驚恐的連忙改口,“求皇上成全,臣妾一定會好好報答您。”
報答?很好,他喜歡這兩個字。
“那就根據你的報答表現,再來決定再這兒呆幾天好了。”神清氣爽,快活十足,憋悶了這麼多天,就數現在最開懷。
淺離瞧見沙迦偷笑不止,撇撇嘴道,“您想讓人家侍候,臣妾自然會盡心盡力,不必動不動就拿返京來要挾吧。”
那能一樣嗎?
感覺根本就不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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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數日,淺離每天兩次幫‘美人兒’治療,他傷的比較嚴重,普通的草藥見效太慢,淺離把從京裡帶出來的珍貴藥物用了一大半,再搭配著特殊的手法,總算成功的讓後脊背上的傷口癒合、結痂,不再往出滲著血水和清水的混合物。
‘美人兒’每日大多數都在睡著,身體舒服了,他就睡的更香,就連三餐也不想吃了。
跟著來了幾天,沙迦還真挺羨慕,他一生少眠多勞,後來有淺離在身邊,狀況有所緩解,也只是可以正常安眠而已。
像‘美人兒’這樣不分晝夜,呼呼大睡,他可是想都不敢想。
既然答應淺離多呆十日,那麼暫時也就回不了京,八百里快馬疾走往返,把需要處理的奏摺都送過來,再把他批閱下過決定的送回去,北皇一刻也沒閒著。
淺離每天先到‘美人兒’住的小屋子裡,換了藥後,再行針灸,然後還會到孩子們聚集的地方,瞧瞧那幾個傷寒剛愈,正在靜養的孩子,一圈走下來,二個時辰也就過去了。
巧合太多,就是必然(四)
沙迦越來越忙,實在抽不出時間來陪她轉悠這一大圈。
大雜院內裡裡外外,全是禁軍侍衛在守候,又沒有新面孔進出,他也就放心的讓淺離自己來去。
至於‘美人兒’的絕美,看多了也就那樣,他整天病怏怏,連眼睛都不睜,淺離幫他換藥,更是一個字都沒有。
這個人,除了睡覺之外,人生彷彿就沒有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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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幾個時辰調製的藥汁,終於大功告成。
淺離準備試著把它混合在粉面之內,幫‘美人兒’熱敷,她懷疑‘美人兒’總是睡不醒,並非是因為他愛睡,此症狀實際上和他體內流竄的不規則氣息有關。
她必須想辦法將之疏匯出來,或者控制住,讓它們不再肆虐。
沙迦早晨一起床,就被繁重的公事纏的脫不開身。
淺離心裡還惦記著病情,等了會,確定他沒時間陪自己去之後,才笑眯眯的請示,“皇上,我去給孩子們瞧瞧病,他們差不多快好了。”
“小東西,今兒已經是第九天了,有什麼要處理的事情,抓緊呦。”留下十天,已然是極限,到時候最好不要再來撒嬌,他絕不會再答應。
“知道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