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差不多了,我剛才老說沒好,不過是想多佔一下紀登的便宜而已。
我隨便換了一件衣服披上,冷眼看著一副捉姦表情的孤月行以及他後面那群看熱鬧的玩家:“我怎麼不是人了?我又怎麼搞NPC了?難道連讓師兄幫著吸毒血也成犯法的事了嗎?”
毒血?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奇怪不已,待瞧見我背上還沒癒合的傷口以及紀登嘴角的血跡,頓時面如灰紙,知道他們此次搞了個大烏龍……
至於孤月行就更不用說了,原本已經準備好的那一大堆遣責之詞也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良久才喃喃地說了句:“我以為,我以為你也NPC也通吃……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這次輪到我得理不饒人了,似笑非笑地道:“某個沒道義的人扔下中毒的我自己跑了,那我自然要找別人來解毒,否則難道坐著等死啊?!”
我瞥了滿臉通紅的孤月行一眼:“紀登雖然是NPC,人好上許多,至少會幫同門師弟療傷。”說到這裡我用手指戳著孤月行的胸口,一步一句地道:“姓孤的,你給我聽好了,我見南山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沒有你想的那麼無恥和變態。沒錯,我是愛吃紀登豆腐,但那怎麼了,吃塊豆腐會死人不成?另外,不管你信不信,我再說
遍:我在現實裡確確實實是個女人,至於為什麼會在男人,不說也罷,太複雜了,總之……”用去半唾沫後我進行了總結性概括:“因為喜歡你,想追你。所以我才千辛萬苦做來了這件根本沒人會去做的地焰七彩衣任務,可惜蜀山設計師耍我,把本來應該變美女地我變成了尼姑。孤月行,我以真心待你,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但請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說著我氣呼呼的走了,留下一群傻鳥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氣死了,我到底走什麼黴運了,現實裡被林昊天拒絕再拒絕。遊戲裡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