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弊也不能做的太明顯,不然會讓人家看出來了,要不還是換個方法吧?”
只有二十多歲的西門老師打了個響指道:“OK!沒問題,容我先想想!”說著開始扮起了一休,手指在腦門上不停的畫著圓圈圈,可惜他不是光頭,要不然就更象了。
這位西門老師看樣子是個活寶!
我在心裡給他下了這麼個定義後湊上去打岔了:“老師,能不能問你個很簡單的問題?”
“說!”他還是那副一休狀。嘴裡哼嘰哼嘰著不知道在唸什麼,我強烈懷疑他是在唱一休歌。
“那個。你剛才介紹地時候也說了,書法這門東西,沒個十幾二十年的苦練是不可能有成就地。可是老師你才二十幾歲,為什麼就能寫出這麼好的字呢,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啊?”
聽到我這話,西門馬上停止了那一休哥的招牌動作,轉過頭來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我。他一下子來個這麼大的反應,把我嚇得不輕,正準備撤退的時候,西門忽然抱住我大哭起來:“小妹妹啊,你是不知道啊,你哥我苦啊!”
趁他眼淚鼻涕還沒飆出來的時候,我趕緊掙脫出來:“汗死,你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別弄得這麼嚇人。啥妹妹不妹妹地,我家祖宗十八代裡可沒你這門親戚。”
在我的罵聲中,西門開始講述起他悲慘的經歷來,什麼從小被逼練字啦。什麼沒有童年的快樂啦,什麼寫不好字要被打啦,吧啦吧啦一堆,我聽了半天總算明白一個大概了。敢情這傢伙出生於書香世家,從五歲就開始練字,到現在足足二十幾年,難怪能寫得一手好字。
他一直在翻來覆去地講著自己小時候的事,好象把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給忘了,足足講了一個小時,直到尺子已經忍得臉快抽筋了。這傢伙才算是停下回憶,重新回到老師的角色中去。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既做弊又讓人看不出來呢,這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西門想了又想,終於讓他想出一個不是辦法地辦法,只聽他說道:“書法分好幾種,有隸書、楷書、草書等等,以你現在的基礎和時間,想要一筆一劃的練成是絕對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們只能劍走偏鋒,練狂書!”
“狂書?”我和尺子對視了一眼,都比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地疑問,我像小學生一樣舉手提問:“老師,什麼是狂書?”
西門打了個輕脆的響指道:“狂書,是一種獨特的書法,詳細解釋太麻煩,簡單的說,就是誰都看不懂地書法,這樣明白了嗎?”
“不明白!”我們兩個迎著他祈盼的眼神搖起了頭。
西門也不氣餒,搖了搖手指道:“聽不明白不要緊,我做給你們看就懂了。”說著他自己鋪開了一張白紙,拿起毛筆在上面一陣揮毫,待他停下後招呼我們去看,只見得上面烏黑一圈,既象是扭結的麻繩,又象是小孩子在上面亂圖雅,根本看不出那是什麼東西。
瞧著我們迷茫的樣子,西門甚是得意地道:“怎麼樣,看不懂了吧,這就是狂書,狂莽灑脫,沒有一定的功底是寫不出來的。其實書法確實沒有速成的方法,想要練好,就只有經年累月地苦練,所以我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一個:唬!”他指了指剛才寫的那張紙繼續道:“
看似乎是胡亂寫的,但是實際上一筆一劃都有講究,只有懂行的人才看得出來,換一個外行人的話,根本瞧不出分別,你沒有功底,那就只有用狂書去唬人。”
在我似懂非懂的點頭中,開始了狂書的學習之旅,辦法是想出來了,但是學起來絕對不簡單,照著西門模樣,我也在紙上隨便畫了起來,請注意,我是在畫,而不是寫,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緊接著一團亂七八糟看不出名堂的東西,在我筆下誕生了。
西門看了之後,眉毛也不動一下,正當我以為自己有書法天賦,第一次試寫就過關的時候,他拿起了我的紙,刷刷幾下就給我撕成了廢紙,然後扔給我兩字:“重寫!”
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馬上被打擊得煙消雲散了,無奈之下,我只得認命的抓著筆重寫再重寫,每次我剛剛寫完一張,就會立馬被撕破,剛開始我還會抗議幾句,到後來漸漸的開始神經麻木,隨便他怎麼撕我都沒反應,甚至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只全力對付著筆下的鬼畫符。
尺子也許是早料到會是這個局面,所以他一開始買了很多紙,足足有一人那麼高,實在是不容易啊。
雖說撕紙不是一件累活,但一刻不停地撕上半小時,也是很累人的,西門很擔心要照這樣撕下去,也許他的苦練二十餘年書法的雙手會廢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