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前。我好像看到一個人走進了急診室,可是不等我看清他地面貌,眼睛就不聽使地閉上了,昏倒前我就一個想法:想不到號稱健康寶寶,從小大到以不打針不吃藥見長的我,在這短短的兩個禮拜里居然連暈兩次,看來健康寶寶的稱號要換人嘍!
惡夢在黑暗中一直糾纏著我,揮之不去,時而夢到林昊天血淋淋地盯著我,時而夢到林昊天用那空洞的眼神對我說著殘忍的話,而我就像破壞地布娃娃一樣,沒有絲毫反抗力,任由其不斷的捶打著我的心靈。
不!我不要再這裡沉淪下去,我要醒來!林昊天不會死,不會!醒……我努力的掙扎著,想從這噩夢中逃生,就如一個溺水的人那般。
隱約間,我似乎看到了一絲光亮,隨之而來的還有恍恍忽忽的對話聲。
“醫生為什麼她一直在流眼淚?是不是哪裡弄傷了?”這個聲音好熟悉,好像……好像……明明就在腦子裡,為什麼總是抓不住呢?
“應該不會,我們檢查過,這位小姐是因受了太大的刺激而暈倒,身體並沒有任何疾病或傷痛。”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聽口氣應該是醫院裡的醫生吧。
“護士,你來替這位先生包紮一下,你手上地傷口需要儘快處理,不然容易感染。”依然是醫生的聲音,呃,有人受傷了嗎?
“不用了,這點小傷不礙事。”熟悉的聲音在拒絕醫生地好意,是他受傷了嗎?呀,我終於記起來了,這不就是林昊天的聲音嗎?他在我身邊?
我像受了莫大地鼓舞,奮力睜開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在適合亮光之後,我看到了眼前的人,一個穿著白大卦的醫生,還有……林昊天,真的是他,雖然看起來很是憔悴,但確實是他。
另一邊,林昊天也看到我醒了,眼中一喜,走過來俯下身輕聲道:“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見我一直盯著他不說話,他又道:“我讓醫生再給你檢查一下。”說罷就要離開床榻,我哪肯,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腕,直到真切抓住了,我才確實,眼前這個確
昊天,不是我的幻覺,這下子眼淚流得更兇了,簡直堤一樣。
正當林昊天疑惑不已的時候,我張嘴來了一句讓他崩潰的話:“我能抓到你,是不是表示我也死了?嗚……我才二十幾歲正如花似玉的年紀,想不到就這麼死了,真是天妒紅顏啊!”
嗚呼哀哉兩聲後我又說:“不過算了,看在能和你在一起的份上,死就死吧,我認了!”儘管當時我沒有勇氣去看白布下的林昊天,但是心中卻是明白的,他只怕真的不在陽間了,而能握住他手的我,自然也是死了,只是我沒搞明白自己是咋死的,然後是昏死的?有這種死法嗎?
林昊天先是一愣,接著似乎想笑,可沒等笑出來,又化成了混著黯然和感動的神色,他低頭凝視著被我緊緊抓住的手:“為了我,你連死都不怕嗎?”
“嗯!”沒有任何猶豫,我用力地點下了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地獄我也甘之如願!”
林昊天定定的看著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複雜,半晌他才說出一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呃?咋是這句話,他不是應該很感動嗎,因為感動而接受我,然後和我在陰曹地府雙宿雙飛,白首到老,再然後投胎許下下輩子相守的諾言,這樣才對嘛!
醫生和護士在旁邊憋著笑看了半天,直到此刻才插進話來:“這位小姐,你見過地府裡也有醫生和護士的嗎?”
“切,有啥不可能,小說裡不是常這樣寫嗎,地府也講究現代化程序,哪還能一成不變呢!”我脫口回了一句,等話說完,才記起要用腦子思考,越想越覺得不對,難道我和林昊天都沒死?還在陽間?
林昊天彷彿知道了我的心思,點頭確認:“沒錯,我沒死,你也沒死,我們現在是在聖保羅醫院。”
“嘎?真的?”查德這話,我腦子呈現暫時的短路現象,接著長長的出了口氣,原來他們都沒有死,汗死,害我白擔心一場,呃,不對,剛才明明見到有人被蒙白布來著,難道真的是林昊天在耍我?
想到這兒,我像被上了彈簧一樣,從病床上彈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林昊天:“既然你沒死,幹嘛在手術檯上裝死人,人嚇人也是會嚇死人的,嗚……看我難過你很爽啊,真***沒良心,嗚……”越說越傷心,眼淚和鼻涕一起飛了出來(奇。書。網…整。理。提。供),左右沒東西擦,我乾脆撲進了林昊天的懷裡,既佔了便宜又擦了眼淚鼻涕,反正橫豎是他不對,諒他也沒理由怪我,只可惜了那套昂貴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