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曾經也跟自己說過,有他保護,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的。
一想起飄渺,心裡就有點賭,為什麼跟紅溪所說的話,都會是自己跟飄渺曾經說過的。
見過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紅溪低下身去。
微笑著把軒轅彩鐲撿了起來,然後慎重其事的把它交到過寶的手上,靠近過寶,輕咬著過寶耳垂低語:“這可是定情信物。”
過寶人一抖,一路從臉紅到脖子。
紅溪笑得一臉的偷腥,然後對著過寶說:“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過寶“啊”的大叫一聲,然後隨手把某樣東西扔了出去,不是故意的,就是下意識。可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紅溪望著他笑得妖孽的臉,但是那個笑意,卻透著太多的寒意,讓站在陽光下的過寶渾身的起寒。
“那個……那個……”過寶拿眼偷偷的望著他。
過寶以為紅溪想要教訓自己的,可是紅溪只是瞅起了他漂亮的眼,張了張嘴,過寶做好被罵的準備了,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到一聲尖利的歡叫聲:“相公,奴家來啦!”
原本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竟然主動的讓出一條道來。“相公,奴家來啦。”
隨著這一聲能嚇死三歲小孩的興奮聲,有一個人飛奔了過來。頭髮如暴雨一樣傾瀉,大如死魚眼的雙眸,土山丘的鼻子,一張鮮紅欲滴的兔嘴,一隻香腸手正咬在兔嘴上,上身綠衣,正身紅裙,正瘋狂的跑過來。
別以為看到了如花,那是蘿蔔。
對於眼前正做嬌滴滴的人,過寶猛得捂住胸口,這刺激太大了。再看到那突出的喉結,過寶心想,極品人妖,讓我死了吧。
那蘿蔔看到紅溪,忸怩的左右擺動,像是羊癲發作,其實是害羞,不好意思,惡……
旁邊吐完的人,終於有人受不了的罵道:“媽的,從哪跑出來的殭屍。”
過寶捂住嘴,那蘿蔔身上的氣味,真的很難聞,如果可以選擇,他寧可掉茅坑。只見那蘿蔔聽到這話,轉過身來;蘭花指?是,油菜花指,一指,捏著嗓子道:“胡……說—”
“惡……”又吐了一波。
現在站著的人,都在感嘆自己的定力。
“奴家傾國傾城,不是爾等這群凡人能窺視的,奴家允許你們有非分之想,看看你們垂涎三尺的猥瑣表情……”
有人邊吐邊回答:“媽的,那是胃酸,不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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