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童虞孝有了秦寒萼無形支援,又開口了,“沒錯,貴門青雲前輩得天獨厚,不僅得修紫丹書等高深道訣,還有長眉祖師的玉匣飛刀,據傳可是紫府神器,李師妹紫郢劍果然神奇,我看也比不得這飛刀。”
長眉飛昇以後,留下一玉匣飛刀,專為剋制血神子,在峨眉開府時,曾經斬了這師門大患,自是神奇無比,蜀山裡一等一的法寶。這書裡的故事大首席自然知曉,心道,那丫的竟然連這個也得了,卻不知那是不是斬將飛刀。”
見小仙童虞孝在後輩面前越說越沒譜,司徒平忍耐不住,使了個眼色,打斷道,“虞師兄,狄師兄,此地已至南疆地域,前去兩千裡,便是紅髮老祖的紅木嶺天狗崖,此老與門中長輩交好,我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南疆有一大旁門高手,就是紅髮老祖,峨眉二老與其交情不錯,按理說,他們得去拜見一下,可這紅髮老祖是邪派中人,雖近年有些改過,但往年惡名太甚,司徒平沒有成見,那兩位自詡為正道大派高弟的傢伙不願意了。
小仙童虞孝冷哼一聲,“我們前來是為了方師侄的試練,那文雀又不在他的地盤裡,卻去拜見他為啥。司徒師兄,你要去你去,我二人卻絕不行往天狗崖。寒萼師妹,你說呢。”
秦寒萼雖也是旁門出身,但卻對這些邪派更是嫌惡,當即反對,母老婆發威,司徒平無法,只得止了這個念頭。當下彌塵幡斜往西北,去往那文雀生長之處。
彌塵幡速度絕倫,降低高度後,穿行各山峰間,途中見得不少遁光,卻無一能追得上這千年狐仙的法寶。不過幾十分鐘,便到了一處所在,這是一個小峽谷,但見林木顏色赤紅,形如焦枯,地面熱氣騰騰,有縷縷白氣上升,整個峽谷沒有一處水源,處處焦土枯枝,恍如到了火焰山。
六人驅動雲幢飛到峽谷西側,秦寒萼指著山壁一處幽黑洞穴道,“這就是文雀居的地洞,
裡面熱毒更甚,以我們的道行也輕易進入不得,待我佈陣,然後虞師兄發神箭入洞,驚了那文雀出來才好斬殺。”
秦寒萼素手一揚,空中出現一五色煙羅,水汽朦朧,瞬間擴散,整個罩住了好大一塊地方。這五色水氣煙羅一出,方大首席頓覺神清氣爽,空氣中沒了焦熱感,清清涼涼,好不舒服。
司徒平對吳池道,“方師侄,文雀兇橫,你道行不夠,就不必出手了,待彌塵幡上就是,我等擒了文雀焦來給你便了。你意如何?”
當然可以,這等好事豈能不答應,方大首席忙點頭如啄米,乖乖的待在雲幢裡。司徒平、秦寒萼、小仙童虞孝、鐵鼓吏狄鳴歧四方站好位置,然後小仙童虞孝往背後一探手,就取下了自己的后羿射陽弓。
拉弓滿月,金光一閃,弓弦震盪處,一個物什就飛入了那地洞。前古異寶,名不虛傳,弓弦稍一震,整個峽谷就有些地面搖晃,不過一會,洞內深處就傳來一聲尖銳的,刺破耳膜的鳴聲。
小仙童虞孝臉色一喜,道,“司徒師兄,寒萼師妹,我法寶已傷了那文雀,以那物的兇性,定然要出來尋找仇人,等下不可大意。”
三人頷首,劍光圍轉,各種法寶預備,只等那東西一出來就殺它個措手不及。稍頃,一聲鳴叫,那地洞處熱風狂出,飛沙走石,那些沙礫顆顆紅如赤火,鋪頭蓋腦的飛了出來,眾人寶光護體,自是無恙。
沙礫一接觸位面山石林木,立刻爆成一團火焰,熊熊燃燒起來,不過空中五色煙羅隨即一壓,立刻撲滅了火焰。文雀扇出的沙礫乃火毒傾浸之物,不是平常的沙礫,修道者若中了這火毒,道行立減。
單單這沙礫也罷了,文雀兇物能口吐毒火,兩者一匯合,能形成滔天毒火,最後可引地火上升,可使山川遭劫,秦寒萼東海煉寶,就是為了剋制這火毒,五色煙羅乃東海寒冰地泉提煉而成,可使山石冷卻,壓了文雀地勢之力。
又過一會,洞口傳出更焦燥的空氣,彷彿隨時都可以燃燒起來,方大首席注目一瞧,但見洞口一片火紅之色,炫人眼目,周圍響起司徒、秦、虞叱喝聲,七八道劍光便轟捲了下去,其中一道猶如兩條青龍交纏。
這四人剛發動攻擊,空中傳來一聲大喝,“哪裡來的狗男女,竟然窺飼我紅木崖文雀。”一道血紅刀芒,長達百丈,如長虹貫地,從天劈落,直取四人。”
方大首席站得遠,只受了刀芒波及,可就這稍一擦著,大首席的四道防禦光芒立刻晃盪起來,不僅如此,他鼻子中聞道一股濃重腥臭氣味,立刻頭昏眼花,眼前一暗,已經御不住劍芒,整個掉落了下來。
方大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