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那是真的。
子辛安撫地拍拍我的肩膀:“是你累壞了。再忍六天,我們就趕到南沙了。”
“馬不是比馬車快點嗎?我們還是騎馬吧?我受得了。”子辛的忍耐力很強,不管身體受到什麼傷害,都不會嗯一聲。可我的醫生也不是白乾的。他的隱忍讓我心疼。
“焫然,你還不明白嗎?”他撫摸我的臉:“最傷我的,是你的痛。痛在你身,傷在我心,如果你心疼我,就保護好自己,懂麼?”
我依偎在他懷裡,點點頭。“你受傷,我也會更痛。”
我們買了乾糧和棉被,剩下的幾天,我們決定都在馬車上度過,儘量地趕時間。子辛僱傭了一位專職車伕。南方的冬天沒暖和到夏天的地步,坐在馬車裡可以減少風吹。
馬車裡,我依偎在子辛懷裡昏昏欲睡,子辛似乎精神狀態不佳,此刻也是閉目養神。想必昨晚一整夜都沒有休息好吧!
夜行百里,車伕是沒日沒夜地趕路,兩天下來竟走到了關底。按照事先說好的,出了九星關,車伕便不再往前。子辛給了他一片金葉子,揮手讓他離去,車伕感激地點頭道謝。
接下來不到一百里,我們趕兩天,便到南沙了。不知道等待著我們的,究竟又會是些什麼?
南方的冬天確實很舒服,裡外三件衣服就可過冬。放眼望去,做生意的小商小販們還是捲袖幹活,一點看不到冬季的冷清,到處還是一片綠色。
我們找了一個茶棚喝口水,準備歇個一兩小時再趕路。這裡處於郊區,幾乎看不見人影。小二半天見不了一個客人,看見我們,喜得老遠就衝過來噓寒問暖,招呼我們進茶棚喝口水再走。
“你們這裡除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