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子民,他只能見他們在水災中掙扎,卻無能為力,此時他痛恨自己。雖貴為一國之君,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子民喪生在水患中。
038 容允衝,你這個二貨!
他的子民,他卻只能見他們在水災中掙扎,卻無能為力。此時他痛恨自己。雖貴為一國之君,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子民……
向來負責江淮地區水災的四王爺——季南殤步出眾臣行列,眉色深沉,“江淮地區水災已不是一兩日之患,往年人物、財物損傷不計其數,兒臣同眾位大臣試了千萬種法子,卻無一得用,是兒臣的無能。”
“罷!”皇帝揮了揮手。
“水災乃天災人禍,王爺切不可將罪責全往身上攬,依臣之見,既是天災那自是老天對江淮地區子民的懲罰,許是他們惹了天威,才受到的懲罰。”左相容允衝介面說道。
“天災?”高坐上的皇帝眉眼鬆動,雙目如炬,“臣相何出此言?”
容允衝笑笑,“三年前,大選秀女,江淮知縣其女秦依裳美貌如花,才德兼備,本是入選後宮妃子之位,其父卻因其它原因而找人頂替,試問,這不是冒犯天威那要做何解?”
“不然為何,翌年江淮地區便年年水災。這自是那小小知縣惹了天威,上天才如此懲罰於他們江淮。”
此事在朝眾人要豈有誰不知,許是解不了這水災,便紛紛將其推向天災這一列。皇帝眉峰高攏,不甚苟同容相所言。
金鑾殿外傳來喧鬧,皇帝厭煩,差了貼身公公前去察看。許稍,公公來回話,說是六王妃有事要謹拜皇恩。
她來幹什麼?朝堂又豈是女子能隨意進入的!皇帝便揮揮手,“讓她下了朝去書房等朕。”
公公去回話,再度回來時,臉上帶著驚喜交集的臉色,急步走到皇帝身側,低頭耳語,便見皇帝先前還不耐的臉色同時也轉換成同公公臉上差不多的神情。
“宣六王妃謹見!”
一聲“宣”,引起軒然大波,眾朝臣皆四目相望,不明為何帝皇會宣一個女子入殿。容青鸞臉色一僵,暗自咬牙,他還不知那小賤人何時有了這能耐,還真是他以前錯看了她。
殿門大開,身著淡粉衣裙的女子緩緩步入,身後的陽光籠罩在她身上,只是一襲簡單的淡粉長裙,穿戴在她身上卻顯得優雅、高貴。長及腰的青絲盡以一根蓮花髮簪固定,一種說不出的優雅高貴便在這不知不覺中顯入。
“皇上,青鸞越矩了。”
直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在殿內,失神的眾大臣才回過神來。不由紛紛想到,原來這個清麗脫俗的女子便是當日朝堂上那個一身青衫的俊雅男子,果真是個傾城佳人。
季南殤眯了眯丹鳳眼,原來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六王妃,是如此人物。
“你剛才所言可是真的?”皇帝右手一抬,示意免禮。青鸞秀眉微微攏起,接著鬆散開去。轉頭對上容允衝的眸子,青鸞淡淡說道,“天災人禍是有,但我們可以御防,這江淮水災卻不是容臣相所言是那江淮知縣惹了天威而起。”
容允衝被駁了話題,頓時惱羞成怒,竟然忘記此時是在朝堂上而冷言訓斥青鸞道,“你一女子知道些什麼,休要在此胡鬧。”
“是不是胡鬧,臣相呆會便知。”便轉身對上站在一旁的季南殤,微微一禮,“王爺可否告知水災四周是何情況,青鸞對這江淮之地尚不是很熟悉。”
青鸞低垂了眉目,倒不是不敢直視季南殤,而是怕被他認出,自己就是當日存香坊中賺得他為數眾多銀子的魅姬。
眼前的女子眉眼如畫,初看便覺得恰似某人,季南殤陷入記意中,只是卻想不起在何處見過。聽到青鸞如此一問,便笑笑,回道,“江淮之地年年水災,本王同眾大臣砌過大壩,引過水流,卻終是不可行。”
季南殤如此說道,臉上雖笑意吟滿,內心卻也只是當做幾句話隨意講給青鸞聽,在他看來,連他跟眾大臣都解決不了的水患,她一個女子又怎麼可能會有辦法。
那日六弟的事兒他雖有聽說,卻也只是認為此女子只不過是兼備了些才德罷了!但這跟國家大事是搭不上邊的。
季南殤眉目間的不信,青鸞又豈會看不出?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語氣淡淡的開口問道,“大壩四周可是荒蕪一片,沒有農田樹木?”
“你怎知?先前六弟妹不還是說對江淮之地尚不熟悉嗎?”季南殤挑眉質問。
青鸞笑笑,笑開的眉目便如一朵盛開的桃花般不自覺的吸引人觀看。“青鸞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