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公子一口一口喂的你喝藥,是本公子犧牲了身體為你取的暖。”
“……”青鸞無語可說了。
段景遇一抬頭,目光也成了指控,“難不成你想賴帳?容青鸞我跟你說,你可別想著賴帳,當時盈雪可也有在場的,你不信?那好,我去將盈雪叫過來指證。”
說著,段景遇就要起身,青鸞連忙隔著桌子抓住了他的衣角,眉頭不由的直抽搐,這種事情已經很丟臉了,有必要再找個人來讓自己更是丟臉上幾分嗎?
“我相信你說的。”她笑著開口,語氣頗是無可奈何,當務之急是安慰了這廝在說。
“你信?”他挑眉,語氣很有質疑的成份在其中。
“我信!”為了加重語句的真實度,她還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你不賴帳了嘍?”他挑著眉問。
“不賴帳!”
“那好,這個你給本公子儲存著。”段景遇突然眯眯眼一笑,青鸞正怔在他的燦爛笑容中,接著掌心便是一涼。低頭,入目的便是當日季沐歌車夢兒大婚時,段景遇曾拿出說是要贈送她的鸞佩。
下意識便想推回去,段景遇卻已經抬起了腳步,嘴裡也直嚷嚷著,“看來還是要去找盈雪來當見證人……”
“我…我給你儲存著。”青鸞只能苦哈哈著笑道。
打鐵要趁熱,段景遇接著再度要求,“要一輩子給儲存著。”嘴角笑容一僵,但看到段景遇的右腳高高抬起,她連忙保證道,“好,一輩子給儲存著。”
“這才乖嘛。”段景遇笑眯眯著轉過了身,拍了拍青鸞的頭,一副拍小狗的模樣,讓青鸞險些氣的毛髮直豎。
離開清風寨的時候,不再是他們幾人,馬車前前後後都圍滿了侍衛,段景遇深怕再出現狀況,不得不將藏在暗處的影衛給招了出來。
想到當日遇劫一事,他的眉色便不自覺的往上狠狠挑了起來,眸色閃過一絲狠厲,車子軒,你既然敢對本公子下手,你就要有付出慘痛代價的自覺。
馬車到達北風國都城,那些影衛便被段景遇遣散了去,他沒有先回府,而是在容青鸞的堅持下將她送到了任府。
任府的事情他早已經收到訊息,說是情況不容樂觀,他尋思著,是不是要讓容青鸞開口求他,然後讓他佔點小便宜之類的無聊想法。
任府這次遇見了大危險,他可以從旁拉上一把,畢竟他們這次的店鋪出了挺大的事情。
還沒到任府,馬車便在街道上停了下來,原因是看到了任老爺及任同,青鸞段景遇下了馬車,任蒼海因為身體較虛,便讓他先回了去。
牌匾上書寫著“任記當鋪”四字,一看這店名,便知是任府名下的家產。當鋪門前,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正領著一群小廝,堵住了當鋪的入口。
年輕公子一臉憤怒之色,當他手中扇子從臉上一搖而過時,青鸞還是看到了他眼眸底下的絲絲得意之色。
任肅天試圖開口說些什麼,年輕公子手下的小廝便一人一言的放了話出來,讓其他人跟本就沒有說話的餘地,任肅天那張老臉已經氣的通紅,任同抬抬手中的棍子,就想朝這幾小廝揮去,被任肅天給擋了住。
年輕華服公子冷笑著嘲諷道,“怎麼,任老爺惱羞成怒,還想打人了?”他身後的小廝也跟著一起叫囂道,那模樣囂張之極,讓邊上的人也看著不舒服。
青鸞隨意問了身邊的一個男子,這是怎麼了?
那男子轉首一看是個難得的美人,眼睛便直了直,段景遇在身邊重重咳了兩聲,那男子一見段景遇那架勢,便也不敢多看了。
事情原來是這個樣子的,這名華服公子昨日以活當為由,將他家傳瓷器“玉觀音”以一萬兩白銀當給了任記當鋪,今日一大早卻早早的要來贖回“玉觀音”。
活當的話,當主可以用錢贖回自己的物品,這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但問題就出在了上面,他當給當鋪時是以一萬兩白銀給當掉的,按照規矩,贖回“玉觀音”的銀子卻要在當金上多加上個百分之五。
換句話就是說,這位華服公子若想贖回這隻“玉觀音”必需得付出一萬零五百倆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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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快樂!
巧計化解任記當鋪的惡人挑釁
華服公子聽到這點也沒多說什麼,只說將“玉觀音”取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萬兩的當物很值錢,掌櫃的自是要小心謹慎的。
等他捧出“玉觀音”要遞給華服公子時,華服公子